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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云州城。
与边关军营的肃杀萧条不同,这里车水马龙,锦绣繁华。
江寒换下了一身军旅戎装,着一身再普通不过的青色布衣,黑发仅用一根木簪束起,整个人如同一柄入鞘的利刃,锋芒尽敛。
他走在前面,步履不急不缓。
李虎落后他半步,同样换了身短打劲装,扮作护卫。
他环视四周,看着这云州城的繁华。
心中不由得感慨道。
这繁华之下,埋着多少罪恶?
很快,一座三层高的气派酒楼映入眼帘,朱红大门上悬着一块黑底金字的巨大牌匾——醉仙楼。
门口车马喧嚣,人流如织。
然而,他们二人刚一靠近,一个穿着体面、看着像管事的中年男人便快步迎了上来。
“可是江公子?”
江寒淡淡点头。
“东家已在顶楼天字号雅间恭候多时,请随我来。”
管事躬身引路,没有走正门大堂,而是领着他们绕到后院,上了一座独立的楼梯,直通顶楼。
.
雅间内,陈设考究,紫檀木的桌椅,墙上挂着名家字画,角落的兽首铜炉里正燃着顶级的安神香。
一个年近五十、穿着暗紫色锦袍的男人早已起身等候。
此人便是醉仙楼的东家,刘承宗。
“江公子大驾光登,刘某有失远迎,恕罪,恕罪!”刘承宗拱手作揖,姿态放得极低。
江寒不闪不避,坦然受了他这一礼,随后径直走到主位坐下。
刘承宗眼皮跳了一下。
这年轻人,好大的气场,主位也敢坐?
他心中惊疑不定,脸上的笑容却愈发真诚,他亲自提起桌上的银质酒壶,为江寒斟满一杯酒。
“公子一路辛苦,请用茶。”
江寒端起茶杯,却不喝,只是用指腹轻轻摩挲着温热的杯壁。
席间的气氛有些凝滞。
刘承宗几次想开口,话到嘴边,却又被江寒身上的那股子气势压了回去。
终于,他还是忍不住,试探着开口:“听钱管事说,公子是外地来的?不知是哪家的才俊,竟能酿出‘烧刀子’这等神物?”
他紧盯着江寒的脸,不放过任何一丝表情变化。
江寒终于有了动作。
他抬起眼帘,目光平静地落在刘承宗脸上。
“刘掌柜。”
仅仅三个字,不带任何情绪,却让刘承宗心头一紧。
“你只需要知道,从今往后,这‘烧刀子’,云州城只有你醉仙楼能卖。”
江寒放下茶杯,发出一声轻响,敲在刘承宗的心上。
刘承宗的呼吸一窒。
“那么,合作的章程”他小心翼翼地问。
“七成。”
江寒竖起三根手指,然后收回两根,“纯利的七成,归我。”
“嘶!”
饶是刘承宗早就知道江寒这边的条件,也被这个数字惊得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
这不是合作,这是抢劫!
他辛辛苦苦打理偌大的酒楼,迎来送往,最后却只能拿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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