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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那么像
不可能!
铁牛狠狠地揉了揉眼睛,酒意瞬间醒了大半。
他再次看去。
那女孩儿低着头,浑身都在发抖,拼命想从富商油腻的手中挣脱,眼中含着泪,嘴角却要努力挤出一丝讨好的笑。
是她!
真的是她!
是他的女儿,王秀!
“轰!”
铁牛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眼前一片血红。
“chusheng!”
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铁牛像一头发狂的公牛,掀翻了身前的桌子。
酒水菜肴碎了一地。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一把抓住王秀的手腕。那手腕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
“秀儿!你怎么会在这里?说啊!”
他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嘶哑变形,抓着女儿的手臂都在剧烈颤抖。
王秀看见铁牛,整个人都傻了,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变得惨白如纸,她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有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冲刷着脸上的妆容,留下一道道狼狈的痕迹。
“爹”
这一声“爹”,让铁牛的理智彻底崩断。
“谁他娘准你来这种地方的!跟我回家!”他拽着王秀就要往外走。
“哎哟喂!这是哪来的疯狗!”
一声尖利的叫喊打断了他。
怡红楼的老鸨双手叉腰,挡在门口,脸上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代的是一脸的刻薄与狠厉。
“喝了点马尿就敢在老娘的地盘撒野?这丫头可是签了卖身契的!你想带走?拿银子来赎啊!”
她一拍手,七八个手持棍棒的打手从后院涌了出来,将铁牛团团围住,一个个面色不善。
“爹!你快走!别管我!”
王秀终于反应过来,哭着死死抱住铁牛的胳膊,想把他往外推。
“我不走!”
铁牛双目赤红,死死盯着那个老鸨,“今天谁敢拦我,老子就杀了他!”
老鸨冷笑一声:“杀了我?你也不去打听打听,这怡红楼是谁的产业!给我打!打断他的腿,扔到街上去!”
打手们举着棍子,一步步逼近。
就在这时,王秀的哭喊声变得凄厉。
“爹是柳家”
“云州城的柳家那个柳白”
女孩儿的声音断断续续,混杂着巨大的委屈。
“他他看上了我,想让我做他的第九房小妾”
“我不肯!我死都不肯!”王秀死死抓着铁牛的衣袖,指甲因为用力而泛白,“然后然后他们就勾结了县令,说我们家的地契是伪造的”
“他们抢了我们的地!”
“地没了,娘只能去给人家浆洗衣裳可柳白那个chusheng,他总使坏,让东家克扣工钱,娘好几次都拿不到一个子儿”
铁牛的身躯在微微颤抖。
他能想象到,那个一辈子要强的女人,是如何在人前低声下气,又是如何在深夜里独自垂泪。
王秀的哭声更大了,带着一种绝望的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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