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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身穿血色长袍的武者,正狞笑着收割着最后的生命。
他们的功法极为诡异,手掌贴在活人身上,不过几个呼吸,那人便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而他们自己,身上的血光则更盛一分。
血煞门!
北境人人闻之色变的邪道宗门!
江寒眉头拧成一个疙瘩。
这群疯狗,竟然用这种方式来清扫竞争者!
一名仅存的散修发出绝望的嘶吼:“你们这群魔鬼!不得好死!”
“桀桀桀”
一个血煞门弟子舔了舔嘴唇,脸上露出病态的兴奋,“能成为我等晋升的资粮,是你的荣幸!你的精血,味道不错!”
江—寒握着缰绳的手,青筋暴起。
身为大乾将军,他有责任斩妖除魔。
可
他看了一眼那深不见底的山谷,又瞥了一眼血煞门那带头的中年人。
那人,实力不在他之下。
现在出手,愚蠢至极。
不仅会暴露自己,与这群疯狗缠斗,更会错失先机。
他的目标,是那件异宝!
只有得到它,他才有足够的力量去守护北固关,去将这些胡人、这些邪道,通通碾碎!
一瞬间的杀意被他强行压下,江寒眼神恢复古井无波。
他悄无声息地调转马头,催动黑风马,没入旁边的密林之中,收敛全身气息,如同一只真正的幽灵,绕开了这片血腥的屠宰场。
账,可以记下。
以后,慢慢算。
现在他必须抢在所有人前面,找到一个最好的位置,做那只静静等待猎物登场的黄雀。
他俯身,整个人贴在黑风马的背上,一人一马化作了山林间最不起眼的阴影。
身为在北固关征战数年的将士,江寒在战场上学到的第一课,就是如何将自己变成风、变成草、变成一块沉默的石头。
这套潜行匿踪的本事,早已融入他的骨血。
他绕开大路,专挑崎岖难行的兽径。
黑风马的四蹄踏在厚厚的腐殖土上,几乎不发出任何声音。
他能清晰地辨别出空气中不同势力的气息残留,如同经验丰富的猎人循着猎物的气味,巧妙地避开一个又一个可能的埋伏点。
半个时辰后,江寒勒住缰绳,停在一面近乎垂直的峭壁之下。
这里是狼胥山脉的背风坡,怪石嶙峋,罕有人至。
他安抚了一下黑风马,将它藏入一处隐蔽的石洞,随即手脚并用,如同一只灵巧的猿猴,沿着陡峭的岩壁向上攀爬。
岩石的棱角割破了他的手掌,但他毫不在意,眼神始终锁定在悬崖顶部一处被枯藤掩盖的天然石台。
那里,就是他的“巢穴”。
当他终于翻上石台,拨开眼前纠结的藤蔓,整个山谷的景象瞬间铺陈在他眼底。
他瞳孔微微一缩。
那道冲天金光,源头并非什么神兵利器,也不是什么灵丹妙药。
而是一个天坑!
一个巨大到令人心悸的漆黑窟窿,仿佛大地睁开的一只独眼,正冷漠地凝视着苍穹。深邃的坑底,墨色翻涌,看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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