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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楼上,江寒玄色的披风在风雪中翻飞,像一头即将扑击的猎鹰。
他俯视着那个状若疯魔的北狄将领,孛儿忽。
周围的亲兵已经将三石强弩对准了那个移动的靶子,只等他一声令下,就能将此人射成一滩肉泥。
“将军!”
副将压低声音,语气急切,“此獠悍勇,让我等集火射杀,以免”
“不必。”
江寒抬起手,一个简单的手势,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弩手们动作一滞,不解地看着他。
江寒的目光没有离开孛儿忽分毫,一个活着的北狄主将,比一具尸体有用多了,而且,当着三军之面,亲手击溃敌方主将,对士气的提升,远非乱箭射死可比。
更何况,他骨子里的好斗因子,在这一刻被彻底点燃,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筋骨都快生锈了,这孛儿忽,正好拿来当磨刀石。
“希望你是一个不错的对手。”
江寒自语一句,脚尖在箭楼的栏杆上轻轻一点。
他整个人如同一片没有重量的落叶,从三米多高的箭楼上飘然跃下。
落地无声,只溅起一圈细碎的雪沫。
孛儿忽的冲锋势头猛地一顿,血红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错愕。
他看清了来人。
太年轻了。
年轻得不像话。
这就是设计了这座屠宰场,将他数百精锐骑兵玩弄于股掌的乾国指挥官?
一个毛头小子?
羞辱!这是对他最大的羞辱!
孛儿忽胸中的怒火仿佛被浇上了一瓢滚油,瞬间爆燃。
“啊啊啊——!”
他发出不似人声的咆哮,将所有力量灌注于双腿,再次冲锋,手中仅剩半截的弯刀,朝着江寒的头颅狠狠劈下!
他要用这个乾国小子的脑袋,来洗刷自己的耻辱!
面对这雷霆万钧的一击,江寒不闪不避,他只是平静地伸出左手,按住了腰间的刀柄。
“呛——!”
一声清越的龙吟。
长刀出鞘!
那是一把形制奇特的刀,刀身比寻常乾国横刀更窄,刀刃带着一道极其微妙的弧度,在昏暗的火光下,流转着森然的寒芒。
这把刀,不是为了劈砍,是为了切割。
为了以最快的速度,最省力的方式,收割生命。
电光石火间,江寒动了。
他没有选择硬碰硬,那是最愚蠢的做法。
他的脚步以一种孛儿忽完全无法理解的诡异步伐,向左前方滑出半步。
一个简单的侧身。
就是这半步之差,让孛儿忽势大力沉的劈砍,擦着他的衣角,重重地砍进了雪地里。
好险!
不,不是险。
是精准!
孛儿忽心中警铃大作。
对方仿佛能预判他的所有动作!
他想抽刀再战,可手臂上传来的巨大反震力让他动作一滞。
旧力已尽,新力未生。
就是现在!
江寒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如同在解剖台前观察标本的外科医生。
他的身体已经先于大脑做出反应。
手中的长刀,仿佛是他手臂的延伸,划出一道刁钻至极的弧线,由下而上,精准地斩向孛儿忽握刀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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