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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术锦标赛前夜,
未婚夫萧荣为了俱乐部新人陆天天,把我锁进马厩,推上最烈的马,开启直播。
我刚坐稳,他就猛地拍了一下拍马屁股,
马受惊狂奔,我半边身子挂在一侧,膝盖在地上磨的见骨。
“就是要这种慌的要掉下来的样子,才能练好我的控马反应!”
陆天天声音带着笑意。
周围爆发阵阵嗤笑:
“看她那样子,跟个破布娃娃似的挂在马上,装什么骑手啊?”
我摔在地上,马还在往前跑,拖着我在地上蹭出长长的血痕。
萧荣在旁边笑着给我打气:
“忍五分钟,别耽误天天。”
“你反应快,天天比赛要紧,别矫情。”
那天我被马拖了两公里,半昏迷时才被他拖回马厩。
直到家人找来。
我为了梦想抛弃的身份再也藏不住了。
……
陆天天和萧荣在马背上相拥舌吻,湿濡声啧啧作响。
马的鬃毛湿漉漉的,从打绺毛发滴下来的液体在沙地上泛出极大的圈。
空气中有一股麝香的味道。
我心如刀割。
他们连裤子都只提了一半,就又干柴烈火上了。
萧荣吻到疲倦,婉拒了陆天天再次索取的要求:
“天天,你等会还要练习,先休息一下。”
他把陆天天抱下马,冷冷地看着我:“门已经从外面关了,你现在只有当陪练这一个选择。”
发现自己被锁在马厩时,我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俱乐部里最烈的马打着响鼻,不停地踢踏眼前的草垛。
趁我一时没注意,萧荣将我推上马背。
我刚坐稳,他就猛地一拍马屁股:“只是让你陪天天练一下应急避让,有什么好拒绝的?”
马受惊狂奔,我半边身子挂在一侧,膝盖在地上磨得见骨。
“就是要这种慌的要掉下来的样子,才能练好我的控马反应!”
陆天天的声音带着笑意。
周围爆发阵阵嗤笑:
“看她那样子,跟个破布娃娃似的挂在马上,装什么骑手啊?”
“出去别说是我们俱乐部的,我都嫌她丢人。”
“你们看她徒劳挣扎的样子,像不像被车轮碾过的青蛙?”
他们无所顾忌地嘲笑,还对我翻起了白眼。
我竭力保持平衡,却差点从马上摔下来,周围的取笑声越来越大。
陆天天从容不迫地控着马,与狼狈的我形成了鲜明对比。
萧荣的眼神充满欣慰:“天天面对最烈的马都不慌乱,一定能拿下锦标赛的冠军。”
陆天天暧昧地看向萧荣,不好意思般地抿了抿唇:“多亏了阿荣,等练习结束,我们一起去后面的温泉放松放松吧。”
一阵颠簸,我一时失去了平衡。
我摔在地上,马还在往前跑,拖着我在地上蹭出长长的血痕。
撕裂般的疼痛爆发,几乎是瞬间眼泪就涌了出来,我语无伦次地求着萧荣放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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