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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双漂亮的眸子很是无辜地盯着纪寒昀,袖子下的手暗暗捏紧了几分。
纪寒昀诊脉,片刻后皱眉。
这脉象很不正常!
好奇怪!
怎么会这样?
几秒后,他回头看向宋清酒,“酒酒,手术风险很大,不能保证成功,我只能尽力试一试,必须马上做手术。”
宋清酒声音还有些虚浮,“行,做手术吧!”
话音刚落,宋家的叔公们站了出来,一个个愤慨出声:
“不行,宋家她说了不算!”
“不能冒这个风险!”
“念念不是说了吗?宗仁没有生命危险了,你到底是不是古医门的?会不会看病?”
一个个横眉冷对着纪寒昀,因为蛇群,不得靠近,要不手指头早就戳到了他脸上!
纪寒昀冷眼看了一眼宋家的叔公们,“还真如传言所说,宋家的男人大多都是窝囊废,同一时间竟然遇到了这么多。”
他一句话,瞬间点燃了宋家叔公们的怒火!
“你年纪小小的,怎么骂人呢?”
“乳臭未干的东西,毛都没有长齐,教训起了长辈,我看你一点都不像古医门的人,是骗子吧?”
“是宋清酒请来帮他演戏的吧?一群演员!”
话音刚落,墨司宴黑眸扫到了他们身上,“真聒噪,酒酒,这几天在北城市他们有没有吵到你休息?”
宋清酒一顿,轻声道,“吵到了,太吵了。”
仰头,清眸瞥了一眼墨司宴,眸底有不一样的柔光。
这一刻,在他怀里竟然如此有安全感!
墨司宴低声道,“我帮你收拾他们。”
宋清酒,“随你吧,我不说话,免得他们说我不尊重长辈。”
墨司宴,“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值得尊重,倚老卖老、为老不尊的老头对的是。”
听到这番话,宋家的叔公们快要气炸了。
“墨司宴”
墨司宴抬头,只是一个眼神,怔住了几个老头。
宋家的叔公们瞬间安静了,嗫嚅嘴巴,想说什么,一时没法开口。
这眼神有点可怕,要弄死他们一样!
墨司宴,“谁再吵酒酒一句,年叔,拖他过去喂周叔的宝贝们。”
年福,“好的,大少爷。”
墨司宴侧眸看向周瑞斌,“周叔,让你的宝贝们清理干净他的血。”
他眸光喋血地扫了一眼浑身是伤的司机。
周瑞斌,“好的,少主!”
虽然古武内力没法凝聚,但是驱蛇没多大问题。
他的宝贝们爬过去,舔舐司机身上的血。
“嘶嘶~~”
“嘶嘶~~”
空气里都是蛇吐蛇信子的声音,宋家的几位叔公瞬间安静如鸡,再也不敢聒噪了,但心里愤怒至极。
墨家登徒子真的太狂妄了!
狂妄放肆!哪有一点豪门子弟的修养!
跑到北城市,居然在宋家的地盘上欺负他们宋家人!
相比上一次登门求香料的那次,简直判若两人!
墨司宴低头看向宋清酒,“好了,他们不吵了。”
宋清酒,“嗯。”
她抬起手臂,帮他整理衣领,“领口有点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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