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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书默不作声地坐在后排,安安静静地干了这碗狗粮,期间还羡慕地看了两眼彻底醉睡过去的薛宜。
心道,她为什么在车里,她应该在车底。
舒心把她们俩送回梁书的公寓,回到家先给肖靳发了信息,随后脱力地躺倒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长舒一口气。
一路跟着她上上下下帮忙的江然走到她跟前,俯身望她,“累了?”
舒心皱起鼻子,肯定地点点头,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今天真的麻烦你了。”
矜贵如他,却被她当司机使唤了一晚上,来来回回地跑了几个地方,花费了不少时间。
柔软的沙发单边凹陷进去,江然屈着一条腿压在她的左腿边,伸手在她左侧脸颊上揩了两下,表情深敛,让人看不出情绪。
语气却温柔如水:“心心,我希望你能多麻烦我一些。”
舒心眼睛里的光不自觉地晃了下。
她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向她提这样的要求。
她一直认为自己挺独立的,从读书开始就是,能不麻烦舒韵就能解决的事,她绝对不会开口。
但当真的出现一个人这样关心她,把她的事排在首位去对待时,她才发现,原来她也是需要这些的。
需要被人关心,需要被人疼爱。
舒心抓住停留在她脸颊上的那只宽厚的手,眼睛笑弯成一道月牙,她说:“我尽量。”
夜灯下,女人绚烂清丽的笑颜,和唇角上扬的弧度,都好像一道无声的邀请,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忍了好一会儿,还是没忍住凑过去含住了那颗饱满的唇珠。
舒心脸上的笑容猛地收起,抬手推搡着他,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你怎么还偷袭?”
她推搡的动作没什么力道,江然只要稍稍用力一些,她就不得不和他贴得更紧。
唇上的力度加深,薄唇揉捻而过,直到亲得舒心喘不上气了才微微分开,他的黑眸直抵在她眼前,轻笑间带着一丝痞意,“别人可以偷袭,我不可以?”
“谁偷袭了?”舒心说完,缓缓地从这场突袭的亲吻中回神,想起了酒后不受控的薛宜。
她抬手摸了摸被江然揉搓得有些发红的脸颊。
难怪从刚才开始他的手就一直在她脸上摩挲揩拭着,原来是在擦除薛宜留下的痕迹,这个小心眼的男人。
女孩子亲一下都不可以?
江然看穿了她眼中的意思,开口定音:“不可以。”
他扣着舒心的下巴抬起,在唇靠近前,霸道地说:“心心只能被我亲,其他任何人都不可以。”
这个亲吻就像他说话时的语气一样霸道,说是亲,不如说是吮咬。
那颗娇花似的唇珠被他反复吮吸摩擦过,红的发烫。
在江然再次松开她时,她吓得抬手捂住了嘴巴,小脸爆红,委屈巴巴地弯下眼睛,替自己辩解道:“她喝多了,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而且,本来就只有你亲过。”她很难为情,后面的声音越说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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