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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玉蘅接过水囊,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见谢从谨牵着马去河边,她亦步亦趋地跟上,生怕再有什么野狼追她。
正值日暮时分,金灿灿的余晖铺在河面上。
谢从谨牵着马饮水,甄玉蘅提裙蹲在河边,掬了一捧河水洗脸。
清凉的河水扑在脸上,洗去了她脸上的灰尘,也让她紧张昏沉的脑子平静下来。
她抬手擦了擦下巴的水珠,放松地吁出一口气。
今日真是命大,要是谢从谨再晚来一步,她现在已经是那饿狼的盘中餐了。
她抱着膝盖,抬头朝谢从谨看去,不成想他也在看自己。
二人的目光撞在一起,谢从谨坦坦然然,她却慌张移开眼睛。
夕阳西下,鹰隼在天上漫无目的地盘旋,马儿立在河边低头饮水。
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
甄玉蘅蹲在河边,没事找事地捡脚边的石子往河里扔,谢从谨站在一旁,不言不语地看着她扔石子。
等马儿喝完了水,谢从谨抚了抚马背,对甄玉蘅道:“走吧。”
甄玉蘅站起身,跟在他身后。
谢从谨翻身上马,对甄玉蘅伸出了手。
甄玉蘅有些迟疑。
谢从谨问她:“你打算自己走回去?”
她抿抿唇,抓住谢从谨的手,踩上马镫,被他一拉,拽上了马。
她被谢从谨圈在身前,浑身不自在,两只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局促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谢从谨一夹马腹,马儿轻快地踏了出去。
二人的身体几乎是贴在一起,颠簸时,甄玉蘅的后背无可避免地蹭上男人的胸膛。
整片后背都被烘热了,连带着脸颊都是烫的。
甄玉蘅刻意地将身子向前倾,好歹离谢从谨远一些。
刚动了两下,身后的男人在她耳边提醒:“别乱动。”
她身子一僵,乖乖地坐好了。
实在是太尴尬了,甄玉蘅想说些什么缓解一下,便对谢从谨说:“今日要不是你来得及时,我可能就没命了,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救命之恩,你打算怎么还?”
甄玉蘅微微侧过脸,看着他问:“你想要什么?”
谢从谨淡淡地问:“你身上什么最值钱?”
甄玉蘅想想,谢从谨要的肯定不是钱。她什么东西最有价值,还得看谢从谨想要什么。
可是谢从谨还能缺什么,他想要的,她怕是给不起。
她沉默一会儿,对他说:“好歹是亲戚,打个折扣。”
这话说得像是耍赖,她听见谢从谨在她耳边很轻地笑了一声,“那要看有多亲。”
听着怪怪的,她摸了摸发痒的耳根,侧眸看了他一眼,又不接话了。
前路一条粗壮的树横在正中间,谢从谨对她说:“坐稳些。”
马儿高高扬起前蹄,一跃而起。
甄玉蘅身形不稳,小小地惊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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