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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邹泽柏恨海情天整整八年。
又在所有人认定我们会一辈子纠缠的时候,和平分手。
再次见到邹泽柏,他因为新欢一句难听,把我妈留给我唯一一把吉他丢进河里。
我顺手把他砸成脑震荡。
“遗物又怎样,我故意丢下去的,只要你肯哭一哭,我赔一百把吉他给你。”
可那把吉他是唯一能支撑我活下去的东西。
我站在天桥上,对周围的劝阻充耳不闻。
把黑名单里的邹泽柏拉出来,释然开口。
“我哭不出来,能不能用一条命,换你帮我操办后事。”
1、
怀里抱着的吉他已经用了十年,拨动琴弦时偶尔会跑调。
我已经很久不出门见人了,如果不是今天有个认识的小姑娘求我在她的告白现场唱歌,我可能已经腐烂在家里。
一旁的宾客叽叽喳喳聊着趣事。
“邹家太子对女朋友真好,大街上亲自给她穿鞋。”
一旁手机屏幕亮的刺眼,听见这个名字我反射性抬眼去看,邹泽柏弯下从来挺直的脊背,给一个娇俏可爱的女生绑鞋带。
他脖子上有道狰狞明显的伤疤,谁也不知道那是我半夜按着他,拿刀割的。
我的锁骨上也少了一块肉,是被邹泽柏咬住活生生撕下来的,鲜血流了一地,他兴奋地不断舔舐。
告白进入尾声,我收好吉他准备回家。
一道甜糯得声音叫住我。
“一首歌一千,等会放烟花的时候你在后面伴奏。”
女人正是照片里邹泽柏系鞋带的女主角,我默不作声地准备离开。
才发现她给我挡得严严实实。
“泽柏很喜欢这首歌,他为我准备百万烟花,我也要给他一个惊喜,他一定会很开心吧!”
她兴致勃勃的对身旁的人说话,那人是邹泽柏的发小,王佑。
王佑脸色古怪,支支吾吾不敢看我,企图打消余伊白的念头。
“请支专业的乐队不好吗?”
他很明白,邹泽柏只要一遇见我,情绪就会失控,到时候还不知道闹出多大的事。
看着王佑调色盘一样的脸,我停下手里的动作,对着余伊白开口。
“可以,但是得加钱,一首歌一万。”
白白赚钱的机会不要白不要,我正担心我离开后,救助的流浪动物没人照顾,正好把这笔钱留给它们。
余伊白浅浅皱眉,从包里拿出一叠现金,丢进我身前的袋子里。
我抬手,王佑条件反射把人挡在身后,在他戒备的视线里我别过额前得头发,浅笑。
“老板大气。”
余伊白被拉的一个踉跄,不解的看王佑,突然眼睛一亮,高兴的向出现在河边的男人奔去,像一只快乐的蝴蝶。
王佑听见我的话十分不可置信,半响开口。
“玉姐,伊白和你不一样。”
我抱着琴调音,闻言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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