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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现在的社会,信奉科学,我也一直小心谨慎。
实在想不通会有谁想要害我。
“警察同志,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赔着笑脸,转眼却看见拐角处的裴成煊,他正恶狠狠地朝我走来。
当着警察的面,他一脚踹在我的肚子上,咒骂道:
“你这个贱人,我就知道你没那么老实,你竟然想要害死我的孩子。”
我不明所以,摇头否认:“我没有啊,这几天我都在馆子里,哪也没去,街坊邻居都可以做证!”
可正在气头上的裴成煊根本不听我解释,接着又是一脚。
“你还想狡辩,孩子昨天差点休克,医生却查不出原因,一定是你做了什么邪术,才会这样。”
“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那就别怪我了。”
莫名其妙的黑锅扣下来,我对上女鬼那双含笑的眼睛,似乎明白了什么。
可就算我现在说出来,这群人也不会信。
我被警察铐上了手铐,在街坊邻居的闲言碎语中坐上警车。
警察局里,警察对我进行了严厉的批评教育,我被处以罚款和七天拘留。
听到七天时,我愣了好一会,想着裴成煊竟然会大发慈悲。
直到本该是一人拘留的我被送到了多人拘留室,我才知道裴成煊还是那个他。
门落锁的一瞬间,一群人就朝我扑过来,拳打脚踢落在我身上,我蜷缩着身子,疼得直叫。
“裴少说了,她就是一条烂命,打死了也无关紧要。”
“打得越重出去给钱就越多,但是要是让她完整地走出去,那死的就是我们了。”
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我知道这一切都是裴成煊的授意。
我被四仰八叉地按住,有人不知从哪弄来铁棍,对着我的右手重重捶下。
“不是哥哥们心狠,谁让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骨头碎裂的声音,让我疼得晕死过去。
再睁眼时,我还在拘留室,嘴里被塞着一块抹布,我发不出声。
裴成煊想要我痛苦,并没有一下子弄死我,而是每天折磨一点。
接下来三天,我在无尽的暴力中度过,心中的怨恨也越来越深。
等我出去后,这笔账我一定要讨回来。
按照上辈子的走向,在我救下裴成煊后,温家也曾上门求助,是同样的情况,只是我已经沦为废人,实在无能为力了。
温家和裴家都是世家大族,若是真的攀上,定可保我平安。
七天过后,我被放了出来,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我去医院包扎。
只是没想到,我和阮青在的医院是同一家,而正好,当晚阮青开始身体不适,医生检查不出任何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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