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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寻和周围的亲卫们,一个个目瞪口呆,脸上写满了震惊,羞愧种种复杂难言的情绪。
他们从未听过如此惊世骇俗的言论,那些根深蒂固的观念,在这一刻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陆夫人看着沈桃桃,眼中充满了震撼,她出身摸金校尉世家,见惯了古墓里被殉葬的女性枯骨,深知这世间对女性的不公。
沈桃桃的这番话,如同黑暗中的火炬,点燃了她心底荒芜的旷野。
谢云景静静地听着。他抱着沈桃桃的手臂依旧稳固,沈桃桃的每一句话,都像重锤,狠狠砸在他过往的认知上。
那些他习以为常的,甚至未曾深思过的“规矩”,在这一刻显得如此苍白荒谬。
他看着怀中这个单薄却爆发出惊人力量的女子,一种从未有过的,混杂着震撼,敬佩,心疼的情绪,如同藤蔓般缠绕上他的心脏。
他缓缓抬起那手,动作轻柔得近乎小心翼翼,轻柔地拭去沈桃桃脸颊上滚烫的泪珠。
他没有说话,但那眼神,已然说明了一切。
他认同她说的话。
沈桃桃发泄完心中的悲愤,身体微微颤抖,剧烈的情绪波动和肩头的剧痛让她感到一阵虚脱。
她靠在谢云景怀里,急促地喘息着,泪水依旧无声滑落。
就在这时。
“呜哇哇”
一阵初生婴儿的啼哭声,幽幽地从主墓室那扇紧闭的石门里飘了出来。
哭声稚嫩,带着一种新生的急躁和饥饿。
在场所有人,在听到这哭声的一刹,全身的汗毛都瞬间倒竖。
一股比之前任何时刻都要冰冷刺骨的寒意,瞬间淹没了刚刚升腾起的激愤。
那东西“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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