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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情激愤。
赵老四抓起地上的石锤,陈黑子将铁锹抗在肩上,就连何氏都顺手捞起锅铲,几个膀大腰圆的汉子更是直接抽出了柴刀。
一群人浩浩荡荡,如同怒涌的洪流,在沈桃桃的带领下,直扑驿站东边那处木屋。
还没走到近前,就听见老郑婆子那破锣嗓子在狂嚎:
“杀千刀的贱货啊,光天化日就敢偷汉子,捉奸啊,大家伙儿都来看看这不要脸的娼妇啊。”
沈桃桃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妙,脚下跑得更快,眼前的景象让沈桃桃目眦欲裂。
那间歪歪斜斜的木屋前,身材干瘦的郑栓子正恶狠狠地将一个人按在泥地里。
那个穿着沈桃桃熟悉的青布棉袍,半张脸都被死死按在冰冷的泥泞里的人,正是她亲爹沈厚朴。
“爹!”沈桃桃一声尖叫,脑子嗡地一声,热血瞬间冲上头顶。
她像颗被激怒的小炮弹,冲着按着沈父的郑栓子就狠狠撞了过去。
郑栓子猝不及防,只觉一股大力从侧腰猛撞过来,剧痛让他惨叫一声,整个人朝旁边雪堆歪倒过去。
“桃桃?”沈父狼狈不堪地从泥泞中抬起头,脸上沾满泥污,平日里温和儒雅的脸上此刻只有惊怒和屈辱。
郑栓子一骨碌爬起来,面色狰狞,嗷嗷叫着就要扑向沈桃桃。
“敢动我妹!我操你祖宗!”沈大山炸雷般的怒吼,扬起拳头,狠狠凿在了郑栓子的下巴上。
“呃啊”郑栓子眼珠爆突,连哼都没哼完整,整个人就像个破口袋一样被打得飞了出去,重重砸在土墙上,泥糊的墙皮簌簌剥落,人顺着墙滑落在地,只有进气没出气了。
“我的儿啊!”老郑婆子如同脱缰的疯狗,张牙舞爪地冲着沈桃桃的脸就挠了过来,那脏污的手指,带着恶毒的恨意。
“去你娘的!”何氏宛若一头护崽的母虎,挥舞着手里的锅铲,后发先至,“梆”的一声,结结实实地拍在了老郑婆子的脸上。
“啊哟”老郑婆子被打得眼冒金星,鼻血横流,捂着脸坐在地上嚎起来,“没天理啦,打人啦,沈家老爷跟我们家儿媳妇勾搭成奸被拿住了,他们仗势欺人啊,还要把人都打死啊。”
“勾搭成奸?放你娘的狗臭屁。”何氏提着锅铲,指着老郑婆子的鼻子破口大骂,那泼辣劲气场全开,“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张驴粪蛋子上长虱子的老脸,你家那被你们锁在屋里头快咽气儿的儿媳妇,能勾搭谁?那是我家男人,我家老爷是正经的工部六品官,眼睛再瞎也不会瞎到去踩你们家这烂屎坑。”
何氏骂得唾沫横飞,词汇之丰富,逻辑之严密,气势之磅礴,让围观的流放犯们听得是目瞪口呆又隐隐叫爽。
沈父更是直勾勾地盯着何氏那彪悍护短的背影,眼里满是感动和崇拜。他家夫人骂起人来竟如此威猛。而且,她毫不犹豫地相信他。
这份信任,让他心窝子里暖得发烫,连脸上的泥巴都不觉得冷了。
看得沈桃桃直翻白眼,都啥时候了,秀毛恩爱啊。
“爹,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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