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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主,他是仆,多嘴便是以下犯上。
他没有资格。
马车上帘子被撩起,固定住。
叶青梧就这么端坐在马车中,闭着双眼,任由冷风吹进车内。
夏荷冷得搓了搓手臂,担忧道:“姑娘还是将车帘放下来吧,莫要将您给冻着了。”
叶青梧依旧是不肯讲话,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夏荷终归只是个下人,也不敢擅作主张。
马车终于是到了叶府。
因着女儿迟迟未归,秦氏担忧不已,差人去了一同前去万鹤楼的贵女府上询问,说是叶青梧去见沈妄了。
就算叶青梧与沈妄两情相悦,但叶青梧到底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
这深更半夜的成何体统,秦氏不放心,还是派人出去寻找了。
见叶青梧回来,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松了口气。
“你这孩子去哪儿了这是,让为娘好生担心。”秦氏红着眼,语气不免染上斥责。
叶青梧神色倦怠道:“母亲,我有些累了,先行告退。”
话落头也不回地转山离去。
“唉!你这孩子!”秦氏看出叶青梧的异样,便拉住夏荷询问:“你们不是去万鹤楼与那些个贵女小聚了吗?”
“这怎么还闷闷不乐的。”
夏荷撅着嘴将事情的经过同秦氏说了遍:“夫人,这小公爷未免也太过分了!”
“平白惹了姑娘伤心!”
秦氏听后,顿时怒从心起:“好你个沈妄!”
“亏得青梧对他情根深种!狼心狗肺的东西!”
“明日我定要去国公府问个明白!”
秦氏回到院子,发现丈夫叶朗已经处理完公务。
叶朗见妻子气势汹汹,便随口问道:“这是怎的了?”
秦氏愤愤落座,将夏荷所说告知了丈夫:“明日我定要找你那个妹妹问个明白!”
“问问她是如何教导的儿子!”
叶朗将手中的书卷放下,神色不以为意:“夫人,就为着这事不值当的。”
“夏荷也是,口无遮拦的,什么都说。”
秦氏闻言,当下更气了,猛地一拍桌子:“叶朗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不值当的?!”
“这都还没成婚呢,往后让青梧如何自处?”
叶朗嗓音带着无奈:“夫人,这自古以来哪个男子不是三妻四妾的,这本就是寻常事。”
“况且沈妄是未来国公府的接班人,身份何等尊贵,他这样的出身,日后身边莺莺燕燕,娇妻美妾环绕,那是必然的事。”
“难不成你还真想要劳什子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指望他守着青梧一个人过一辈子?”
叶朗说着又缓了缓语气:“好了夫人。”
“青梧是未来定国公府的当家主母,要的有容人的大度,现在不过就是婚前有些风流韵事,又能算得了什么。”
“为这点小事闹得两家不快,倒显得是我叶家女儿小气善妒,上不得台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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