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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怀枝还是走了进去,如今的他除了做这些纽扣什么都不会,而这次的单子如果做成了,她之后便不用再那样辛苦摆摊了。
林靳辞让她把盒子里的纽扣倒在办公桌上。他拿起颗铜扣,对着光看了看:“这个怎么卖?”
“两分钱一个。”她踌躇着报了个最低价。
“我要五百个,各样式都来些。”他放下铜扣,从抽屉里拿出个账本,“每天送一次货,月结。”
姜怀枝瞪大了眼。
五百个,能顶她半个月的开支了。
“不过有个条件。”他抬眼看她,“我要你在纽扣上刻个林字,很小的那种,不仔细看看不出来,毕竟作为我们林家的赠品,总得有些独一无二,不是吗?”
她点头:“我记下了。”
从洋行出来时,日头已经升到头顶,她攥着预支的工钱,手心全是汗。
路过布店,看见一匹月白色的细布,忽然想起母亲生前总说,想做件这样的衣裳。
回到家,她找出藏在炕洞里的工具包,把刻刀磨得锋利,油灯下,她捏着枚牛角扣,小心翼翼地在边缘刻下个极小的"林"字。
刻刀太尖,手一抖,在指腹上划开道口子,血珠立刻涌了出来,滴在扣面上,晕开一小团红。
她把手指放进嘴里吮了吮,犹豫了一瞬,将这个扣面直接扔掉,重新换了个新的。
接连送了整整一年的货,姜怀枝已经彻底摸清了洋行的规矩。
林靳辞不常在,偶尔遇见,会问她几句纽扣的样式,有时还会给她些碎布头、边角料,都是洋行里用剩下的,却比她能买到的好上十倍。
村里的风言风语他似乎也听见过,但他从不问她的过往,甚至在他出面后,那些流言渐渐在村子里止住了。
这天她刚把货卸在柜台,就听见里间传来争吵声。
是林靳辞的声音,比平时冷了几分:“父亲的意思我清楚,但这洋行是我自己的事。”
另一个苍老的声音哼了声:“放着好好的少爷不当,跑到这穷地方守着个破铺子,你让林家的脸往哪搁?”
她抱着空篮子想悄悄退出去,却被林靳辞叫住:“姜小姐。”
她停下脚步,看见个穿着华服的老者从里间出来,目光落到她的身上,神色难辨。
“就是她?”老者撇了撇嘴,“一个乡下丫头能做出什么好东西?我看你是被迷昏了头。”
林靳辞走到她身边,拿起柜台上的一枚布扣:“她的手艺比城里那些工厂做的强,况且因为这批纽扣的缘故,这一年洋行的生意比往年好了不少不是么?您要是没别的事,我让司机送您回去。”
老者低头细细打量了一会布扣,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意味深长看了两人几眼,转身离开了。
屋里安静下来,林靳辞拿起那枚布扣,递给她:“别往心里去。”
她摇摇头,把篮子往胳膊上挎了挎:“我先走了。”
走到门口时,听见他在身后说:“你明天有空吗?我想请你吃个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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