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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传来保镖的脚步声,还有老爸气急败坏的叫喊:
“抓住她!给我抓住她!”
晚风灌进喉咙,带着深秋的凉意,刺得我肺部生疼。
我不敢回头,只能拼命往前跑。
别墅区的路灯在身后明明灭灭,像是一个个嘲讽的眼神。
跑到后门时,我发现门锁着,急得用力踹了两脚。
“陈小姐,别挣扎了。”
保镖的声音越来越近。
我绝望地环顾四周,看到旁边有一处矮墙,大概两米多高。
我咬咬牙,踩着墙边的灌木丛往上爬,手心被树枝划破,渗出血来也浑然不觉。
爬上墙头时,身后的人已经追到了近前,一只手差点抓住我的脚踝。
我纵身一跃,重重摔在墙外的草地上,疼得差点晕过去。
模糊中听到墙内传来老爸的怒吼:
“追!她肯定往山里跑了!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来!”
山里?
我猛地清醒过来。
这里背靠城郊的青峰山,平时少有人去,只有一些探险爱好者会涉足。
此刻深更半夜,进山确实是唯一的选择。
我挣扎着爬起来,辨了辨方向,朝着漆黑的山林深处跑去。
风衣口袋里,录音笔和那份遗嘱硌着胸口,提醒我这不是梦。
那个从小教我要正直善良的父亲,真的为了私生女和财产,对我下了杀心。
山路越来越崎岖,脚下的碎石让我几次差点摔倒。
体力渐渐不支,伤口开始隐隐作痛。
我靠在一棵老树下喘息,望着身后城市的方向,那里曾是我以为的家,如今却成了最危险的地方。
远处传来隐约的狗叫声,大概是他们带了猎犬。
我打了个寒噤,不敢再多等,拖着沉重的脚步继续往深山里走。
直到脚下一软,朝着斜坡下滚去。
5
“醒了?”
一个低沉的男声在旁边响起,我猛地坐起身,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块铺着冲锋衣的平地上。
对面篝火旁坐着个男人,穿着深灰色户外服。
他手里拿着根树枝拨弄着柴火,侧脸在火光里明明灭灭,鼻梁高挺,下颌线清晰。
我心头一紧,下意识摸向自己的口袋
,
空空如也。
爷爷留下的遗嘱和录音笔不见了!
“你是谁?”
我声音发紧,撑着地面想站起来,却因为浑身酸软又跌坐回去。
男人转过头,眼神很干净,带着点惊讶:
“别动,你低血糖晕倒了,刚给你灌了点葡萄糖。”
他指了指旁边的登山包。
“我叫陆则衍,跟朋友约好来青峰山探险,他们在前面扎营,我落了东西回来取,就看见你滚下斜坡了。”
他说话时语气很平静,不像有恶意的样子,但我满脑子都是那两样东西,根本顾不上别的,挣扎着要去翻他的背包:
“我的东西呢?有份文件和一支录音笔……”
“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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