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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她又开始挑战那床有些蓬松的新棉被。
她回忆着刘芳的动作,拍打、折叠、压实、塑形虽然动作略显生疏,但最终,一个方方正正、完美的“豆腐块”,赫然出现在床铺中央!
“不错!真的不错!”刘芳忍不住出声表扬,脸上露出了真心的笑容,“以前在家练过?”
林初夏摇摇头,额角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没有,班长。就是刚才看您叠的时候学的。”
她说的实话,江见野在家可没机会给她演示叠军被。
刘芳更惊讶了:“只看了一遍就能叠成这样?林初夏同志,你这学习能力和动手能力确实厉害!我当年学叠被子,可是被我们老班长训了好几次才勉强过关的。保持住这个劲头!内务卫生是咱们军人的脸面,马虎不得。”
得到班长的肯定,林初夏心里也踏实了些。
接下来,刘芳又带着她彻底打扫了宿舍。
两人用脸盆打来水,将地面、窗台、门框都擦洗了一遍。
窗台上的牙缸、牙刷严格按照“五线一平”的标准摆放整齐。
牙刷毛朝同一方向,牙缸把统一向右,成一条线;毛巾叠成长方形,边缘对齐,成一条线。
两人的行李包统一放在空着的上铺床板上,位置端正。
林初夏默默记下每一个细节。她知道,在这看似琐碎的内务要求背后,是部队培养军人严谨作风,纪律意识的苦心。
细节决定成败,她不想因为任何小事被扣分,尤其是在有人可能盯着她犯错的情况下。
直到天色擦黑,营区响起了开饭的号声。
刘芳拿起统一配发的铝制长方形饭盒:“走,吃饭去。”
新兵连是封闭训练区,食堂也是独立的。当刘芳带着林初夏走进食堂时,里面还比较空,因为大部分新兵还没报到。此刻用餐的多是连长、排长、各班班长等骨干。
“连长好!”“排长好!”刘芳一路敬礼问好。林初夏紧跟其后,有样学样,虽然动作还不够标准流畅,但态度极为认真。这一路,她感受到了各种目光。
新兵连连长朱学军,是一位面容黝黑,眼神犀利的中年男子,他的目光带着审视和严厉落在林初夏身上,这就是司令部给他下达必须要保护好的特殊人才吗?
看起来弱鸡鸡的,难怪她的考核达标标准被降低了。
一排长李强瞧着年轻精干,看林初夏的目光带着好奇。
还有其他班长们,有的友善点头,有的则带着明显的审视甚至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林初夏心如明镜。她这个“特招”兵的身份,不知为何被传的人尽皆知,搅乱了这里秩序。
没有经过基层推荐,没有常规选拔流程,突然空降,在崇尚实力和集体荣誉的军营里,自然会引来猜疑和不服。
那些不屑的目光,大概就是把她当成了“走后门”的关系户。
而这一切肯定不是偶然,而是有人在推波助澜!一定是想给她施加压力让她过不了新兵连考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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