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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飞!发生什么了?谁将你伤成这样!”宁天德看着眼前的这个养子,在他离开苏州的时候,宁天德绝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回来。
“宁家主,老夫已将人送到,恕我有事在身,不便久留,这就告辞了。”余安说完便要转身离开。
“余前辈请留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余安深深叹了一口气:“等他醒来,你问他便知”
他走出几步,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忍不住回过头来说道:“无论他说了什么,请家主看在多年的父子情义上手下留情。”
而此刻,还有一个人知道了即将到来的灾难。
姜儒睁开了双眼,梦中的场景依旧历历在目。
自他参加新人评估回来,就开始不断重复一个噩梦,但他再也没有看见另一个自己,那个来自未来的自己。
姜儒明白,这意味着,是他该担负起某种使命的时候了,他必须完全依靠现有的力量,成为那个“预言者”。
“二月十七,血幕蔽天,比翼独绝,万鬼出渊。”姜儒在一张纸上写下了这样一段话,装进信封,他没有贴邮票,只写了自己的发信人地址,然后下楼将其投进了邮筒。
做完这些以后,他收拾了一些东西,便离开了家,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包括他的女友和家人,但是似乎有其他人对他的去向很感兴趣。
当晚,两个人影出现在了他的屋中。
“他已经走了。”说话的男子喉咙像被鱼骨头卡住一样,这声音让人听了就觉得难受。
“看来总堂主说得没错,姜儒就是‘那个人’。”
“如果他真能预知未来,我们岂不是永远抓不到他?”
“哼你也和第五堂那个傻瓜一样不成?要知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还能带上家人朋友一起走不成?”
“朱二堂主,可是因为总堂主比起你更器重那个傻瓜,所以你不服啊?呵呵呵”这家伙笑起来的声音可就更难听了,“这种‘卑鄙’的手段似乎有些为人所不齿?呵呵呵!哈哈哈!”
虽说他说的话还是蛮中听的,而且还给卑鄙二字加了重音,但这笑声实在是典型的反派,也不知他为何要笑得如此猥琐。
“姓沈的!你还给我装什么好人?你这第四堂堂主,说到底还是来历不明,和红羽那个贱人一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谁知道你背地里是不是其他势力派来的卧底,你这样为那傻子讲话,莫非,你们是一伙儿的!”
“呵呵呵你给人扣屎盆子倒确是有两把刷子那么我就依你所说好了,二堂主大人”他说着就离开了房间。
那朱二堂主冷哼了一声,也挥手走入了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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