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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夫君欠了银子,自己要欠债还钱,找不着他的人,你是他妻室,自然你来还,你不把房子交出来,我只能拿你抵债了。”
要账的人穷凶极恶,沈婉没办法,只能拿着包裹,收拾了东西将房屋交了出来,带着几个仆妇站在巷子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等她找到乔景年时,乔景年还在花楼里喝着花酒,和人大笑道:“怕什么,欠着银子,我夫人可是伯府的大小姐,没钱了,我大不了把她卖在青楼里,难不成伯府不来赎人?哈哈哈。”
沈婉气极,拿起旁边的花瓶直接砸在了乔景年的头顶:“乔景年,你骗得我好苦,你害我至此,我要与你和离。”
可是乔景年被她砸中了脑袋,鲜血直流,倒在地上再说不出话来。
乔景年被沈婉打死了,沈婉当晚便被官府收押了。
嫡母求父亲上下打点把沈婉救出来,父亲只沉着脸:“她做出这样的事,你居然想救她,她也是罪有应得,这是她该受着的。”
嫡母没办法,拿自己的嫁妆去打点,可是嫁妆全打点出去了,连沈婉的面都没见到。因为父亲对沈婉失望至极,没有插手官府的判决,很快,沈婉被判了流放三千里做苦役,听说她开始出发时,早在半疯癫,人也脱了型,只在嘴里嘀喃着:“我是贵女啊,我是世子夫人,谁敢动我。”
三个月后,我出嫁了,十里红妆,带着父亲的叮嘱和关切,我嫁进了宁远侯府,谢宴掀开盖头的时候,我笑了,这一世,所有的都变成不一样了,而我会紧紧抓住我的人生幸福。
嫡母因为沈婉的事受了刺激变得疯疯癫癫,又因为她和沈婉做了一堆的恶事,父亲对她失望至极,我出嫁后,便将她送到家庙,不许再回来。
不出一个月,嫡母在家庙里服了毒,自尽身亡了。
我听到消息时,笑了,上一世我被嫡母灌下毒药那痛彻心扉的感觉,这一世,嫡母亲自尝试了,不知道她会不会后悔自己做过的事,不过,这些对我都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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