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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青色的账本,看起来毫不起眼。
封皮上,甚至连一个字都没有。
若不是与那本日记放在一起,恐怕任谁见了,都会以为这只是一本寻常的家用账册。
陆夭夭伸出手,指尖在粗糙的封皮上轻轻划过。
她能感觉到,母亲在留下这本账册时,定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这看似普通的账本,里面隐藏的秘密,恐怕比那本日记,更加惊心动魄。
她翻开第一页。
入目的,并非寻常的收支记录。
而是一串串奇怪的日期,和一些看似毫无关联的词语。
“承平二十六年,三月初七,城东,锦绣坊,上等云锦十匹。”
“承平二十六年,五月十二,南市,古玩斋,前朝玉如意一柄。”
“承平二十六年,八月十五,西郊,别院,修葺。”
一页页,密密麻麻,记录的都是一些看似正常的采买和支出。
陆夭夭起初看得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母亲记录这些的用意。
这些东西,看起来,都像是陆府日常的开销。
但她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
因为,在每一条记录的后面,都用一种极小的、几乎要用放大镜才能看清的蝇头小楷,标注了一个数字。
“云锦十匹,八百两。”
“玉如意一柄,一千二百两。”
“别院修葺,三千两。”
这些数字,乍一看,似乎是这些物品的价值。
但陆夭夭是谁?
她前世可是天天跟报表和数据打交道的社畜精英。
她对数字的敏感度,远超常人。
她一眼就看出,这些数字,与前面记录的物品,根本对不上!
一匹上好的云锦,市价最多不过五十两,十匹也就是五百两,为何账上记了八百两?
一柄前朝的玉如意,就算再珍贵,也不可能价值一千二百两。
更别提,一个别院的修葺,竟然花费了三千两的巨款!
这其中,虚报的数额,也太大了!
陆夭夭的心,渐渐沉了下去。
她意识到,这根本不是一本家用账。
这是一本黑账!
是一本记录了陆非瑜,以陆府家用开销为名,行贪墨之事,中饱私囊的罪证!
陆夭夭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继续往下翻。
账本的后半部分,记录的内容,变得更加触目惊心。
不再是这些小打小闹的家用采买。
而是变成了一笔笔数额巨大的、来路不明的“进项”。
“承平二十七年,正月,江南盐运,三万两。”
“承平二十七年,四月,漕运码头,五万两。”
“承平二十七年,九月,科举一万两。”
每一笔,都与陆非瑜户部侍郎的职权,息息相关。
每一笔,都足以让他掉脑袋!
陆夭夭看得浑身冰冷。
她一直以为,她这个便宜爹,只是个偏心、懦弱、贪恋权位的渣男。
却没想到,他竟然还是个胆大包天的巨贪!
他平日里那副两袖清风、儒雅清高的模样,全都是装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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