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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还是没能绕过去!
许承孝虽然不愿意许姨娘出事,但更不想因为她的事连累到许家,他道:“妹夫,好歹华姐儿给你生了雅姐儿和俊哥儿,看在他们姐弟的份上,你就真不能网开一面吗?”
“她害我姐姐的时候,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的时候,怎么就没想着网开一面?”南笙抢在南文渊之前开口,“许舅爷,如果你不想你许家受连累,不想让雅姐儿和俊哥儿将来的前程受许姨娘所累,我奉劝你住口。”
许承教没想到南笙如此的能说会道,竟真的把他说得哑口无言。
岳老太太见自己儿子败下阵来,将怀里的许姨娘搂得更紧了,“不成,你不能把华姐儿送去衙门,对,不对,这一切都是这个朱管事的错,要不是他居心不良,华姐儿怎么可能做得出来那样的事?真正该送进衙门的人是朱管事,不是华姐儿。”
“别把什么事都推到别人身头上。”南姑母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这对母女为了不去衙门,还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许姨娘,做没做你心里清楚得很,既然有人指控,你逃肯定是逃不掉了。诗姐儿一条命,总得有人为她负责吧。”
南文渊深吸了口气,也不想再与这对母女多废唇舌,“来人,将朱管事和许姨娘送到衙门去。”
“不,不,阿娘,救我,我不去衙门,我不能去啊!”去了就活不出来了啊!
朱管事在经历了丧妻之痛后,想清楚了很多事,这一刻他早就盼着。所以,他现在很冷静。
许姨娘是女眷,麻嬷嬷站在门口招来几个粗使婆子直接从岳老太太怀里拖人。
岳老太太年纪大了,根本就搂不住许姨娘,只能哭喊着,眼看着许姨娘从她怀里被拉走。
“我不去,阿娘救我,哥哥,快想想办法救救我。”
许承孝没作声,岳老太太扭头就对南文渊骂道:“南文渊,她给你生儿育女,给你看家护院,多大的过错都该抵了吧。你不将她扶为正室也就罢了,还要将她扭送去衙门吃苦受罪,你的心肝是黑的吗?是黑的吗?”
岳老太太十分激动,可整个屋子里也只有她这般激动,因为所有人都觉得许姨娘是罪有应得。
“你到是说句话啊!”岳老太太一拳头捶打在儿子心口上,“难道就看着你妹妹被送进衙门吗?”
许承孝现在只恨不能找个地鏠钻进去,南文渊没追究是谁找人去杀朱管事一家的就已经是庆幸了,怎么阿娘还如此拎不清,这很让许承孝气结。
见儿子无动于衷,岳老太太只觉得双眼一花,然后整个人就往地下滑。
“阿娘,阿娘……。”
许承孝见状脸上尽是担忧,南姑母又着人将晕倒的岳老太太送回房,正巧南忠命人去请的大夫也到了。先查看了岳老太太的情况,得到急火攻心的答复后又给南雅诊了脉,并验看了她的伤势。伤口不大,但有些深,要是处置不好,将来是要留道疤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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