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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祖母这么说,姚秀屏脸上闪过一瞬诧异,随即又明白过来祖母为何会恼,“祖母莫要生气,大不了咱们不去听戏了。”
姚徐氏更是恨铁不成钢的戳了姚秀屏一指,“你还有心思看戏,你别忘了我带你进京的目的。咱们家说得好听与苏家沾亲带故,可你也清楚咱们并未得到什么实质性的好处。先前我就一直思忖着寻个什么由头进京来看看你堂祖母,让咱们姚家也风光风光,偏巧你堂祖母念着旧时姐妹恩情就递来的信,咱们要是错过了这个机会,就又得回老家去。你看你阿娘给你挑的那些夫婿人员,最出息的那个拎出来也比不上今日在场那些公子大爷们的脚指头。你也给我争点气,别真一直盯着戏看。”
被这样狠狠训了一顿,姚秀屏也很委屈,她低头看着手上先前皇后娘娘赏的镯子,“祖母您未曾跟堂祖母提过此事,孙女见堂祖母也没往这方面想,要怎么成事嘛。”
“你自己就不会想想办法?”姚徐氏低声道。
姚秀屏是有野心,可是她的胆子支撑不起她的野心。“祖母,我……。”
“看看你这犹犹豫豫没出息的样子,自己好好想想吧。”
说完,姚徐氏丢下姚秀屏往前走去。
看着祖母匆匆离去的背影,姚秀屏满心的忐忑和憋屈。她不好再到戏台那边去碍祖母的眼,只能走上小径往一处花架而去。微风送来熏人的花香,姚秀屏却无心情欣赏头顶满是花朵的架子,再往前走不远就是回秋霜阁的路,她想回去静静。
可是当她路过一间厢房时,徒然听到里面有人说话。
今日陈氏在高将军家的夫人还有河东郡主柳氏以及礼部尚书夫人胡氏面前极献殷勤,还不时将苏玫拉到她们跟前露露脸,让她们与苏玫说说话。
那几位夫人并未想到陈氏是什么心思,在知道苏玫的亡夫是沈重霖后脸上也得体的没表现出什么不耐烦来。只是想让她们与苏玫多搭几句话,那倒是有些难度。
苏玫今日打扮得十分规矩,墨绿色的绣花襦裙稳重又不失典雅,头上梳着飞仙髻,步摇和玉钗映得她脸宠很是俏丽,这样的打扮哪怕是个寡妇,男人之中任谁瞧了不心动?
她是好些年没参加过这样隆重的宴请了,所以在几位夫人面前露脸时略显忐忑和滞怯。这就是陈氏很不满意的地方,她埋怨道:“我处心积虑为你谋划来这么大的场面,你就是这样给你自己找男人,给我长脸面的?你自己说说,你给她们都留下了什么印象?”
苏玫现在只顾委屈的哭,脑子里已经乱成了浆糊,“阿娘,这桩事还是罢了,总归是我命苦,这辈子就只有孤独终老的命。”
“呸呸呸……。”陈氏连着啐了好几口,“你要是认命了,那我怎么办?我已经跟你阿娘说过了,你今日会择得良婿,再趁着老太太高兴求着她到皇后娘娘面前去请求赐婚,这事儿不就结了么?你现在打退堂鼓,就不怕回去再让沈重霖那泼皮上门滋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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