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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乌合之众,妄想动摇我大唐江山,简直是痴人说梦。”
那个花白头发花白胡须的老者站到徐鹏面前,话里话外全是轻视和鄙夷。
吴升弱弱的喊了一句,“徐大元帅。”
徐大元帅,这边坠城能被称为大元帅的只有徐元铮,贺奔双眼突出的看过去,突然誓死如归的笑了,“原来你就是徐大元帅,我一个小喽罗,哪儿用得着您请自出马?您也太抬举我了吧。”
“倒也不是抬举你,只是我老头子很久没出来活动活动经骨了,知道今夜城门口有出好戏看,就来凑个热闹。”徐元铮老神在在的往后退了两步,坐在一根长木凳上。
“这么说来,我今晚是走不了了。”
“你今晚做了这么大件事,若再轻易从我们徐家军眼皮子底下逃脱,岂不是告知天下人我们徐家军是摆设?”徐鹏讥诮的看着贺奔。
“那我手里的吴升,你们也不闻不顾了吗?”他用力往前推了推,惯力使得吴升的脖子上立即绷出一条血痕。
吴升吃痛,却依旧没感到有什么危险感,倒是一旁的舍副将瞧得真切,急了,“贺将军,刀下留人。”
吴升还反瞪舍副将一眼,像是他这句话暴露了什么似。
徐鹏见状,说:“吴升,你真是头蠢猪,刀都架在你脖子上了你还有闲心去瞪舍副将,目下看来,他倒是比你通透你的处境。”
“我不知道二将军你什么意思。”吴升眼神有些闪烁,嘴里还狡辩。
徐鹏冷冷的瞥过去,“你们陈国从始至终都是北国的狗,跑到我大唐来摇两下尾巴以为我们就会信你们的忠心?告诉你,你们私下勾结之事我们早就知道了。”
“既是知道了,为何还……。”吴升问。
“为何,就是想看看你们和北国之间能铁到什么程度呗。”徐鹏说。
“所以,我们所有的行事你们都看在眼里?”贺奔,“不可能,真是这样,你们怎么会允许我们联合起来烧了你们的粮草仓库。”
“实话告诉你,在吴升打晕牢监救你出大牢那一刻起,你们的行动无时无刻不在本将军的监视之下,南校场的粮草仓库关系着我徐家军的存亡问题,真这么容易让你们烧了?其实在你住进南校场附近的客栈,吴升派人偷偷买火油,我们就猜出来你们想干什么勾当了。仓库里的粮草我们早就转移到别处了,你们烧的只是放进去的几堆杂草罢了。”
真相竟是如此,也就是说哪怕是他重新回到函谷关,也没有立功的事项,依旧会被人看不起,会被人欺负。贺奔又是慌又是怒,气都喘粗了,他恨得咬牙切齿,“既然一开始就知情,何必费这么大周折来抓我,一开始抓我不就好了。”
这次徐鹏的视线落在了吴升身上,“吴将军,你还没明白本将军这么做的用意吗?现在的陈国就是只羊,北国是老虎,你们一心效忠,看看身为北国大将,关键时刻他怎么对你的?你们一直在与虎谋皮,还以为他们真心相待,简直是痴人说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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