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鑫哥儿有这样的觉悟,想来镇国公府的那些非议也会减少很多吧。
“你既是有了主意,那为娘就做主替你张罗了。”
时间走在傍晚的小路上,那时南笙正在用晚膳,紧接着对面屋里传出的一声悲怆的惨叫声,险些将她夹在筷子间的肉给吓掉。
都躺了这些时候了,也该醒了。
“姑娘,这寅国公府做着甚是闹心,依奴婢看咱们还是赶紧回南家坝去吧,家里自在。”
“怎么,我还没嫌弃南诺的惨叫声吵呢,你就嫌弃上了?真是没大没小。”南笙作势笑骂一句。
玉竹并未生气,而是走到门口朝对面望去,只见女使仆妇进的进去,出的出来,好热闹呢。
“怎么办?诺姑娘也不知哪来的气性,我们顾忌着她的伤势按不住她,你快去把夫人请过来。”
其中一个仆妇向另一个仆妇提议,那仆妇非常赞同,“得,我现在就去请。”
“又不是杀过年猪,不过是个娇滴滴的姑娘罢了,竟按不住,这府里的仆妇婆子们都是没吃饭吗?”
玉竹一边回头一边对正在吃饭的南笙说。
南笙一拍筷子,起身道:“走,看看去。”
玉竹跟在南笙身后前后脚出门,但她心里有话憋不住,“姑娘,咱们这个时候去,诺姑娘肯定会说你去落井下石的,可讨不了好。”
“哼。”南笙冷哼一声,“当初我姐姐被胡家人造谣中伤躺在床上伤心欲绝时,她能到我姐姐窗下胡说八道,我怎么就不能去看看她的热闹?”
玉竹不作声了,跟着南笙进了门,入眼的就是南诺已经从床上滚到地上,翠娇哭着跪在地身边,想碰她又不敢。
南诺醒来后,就觉得自己头痛欲裂,还没缓过来就觉得自己的腿痛得让她浑身发冷。她想坐起身来,一动就觉得浑身哪哪儿都痛。翠娇看着她醒来,也没个高兴的表情,眼里全是担忧,她便猜到自己情况不妙了。
“我的头怎么了?还有腿,怎么会这么痛?”
翠娇不敢说出实情,担心姑娘受不住刺激。可用得着她不说吗?她自己的感受就足够令她崩溃了。
“姑娘,你冷静点儿,咱们还好好的活着,是不是?受的这些伤慢慢来,肯定会好的。”
她就要大婚了啊,这个时候受伤,怎么大婚?她先是紧紧的拽着翠娇,“大夫肯定来过了,大夫怎么说的,我的伤势能赶在大婚前痊愈吗?”
翠娇不言语,而且眼神还闪烁。
“你到是说句话啊!”
实在瞒不下去,翠娇不得已只得透露些许,“姑娘从廊上摔下去,伤得不轻,得养好长一段时间。”
好长一段时间多少时间?她抬手摸着自己头上发痛的地方,“这里会留疤吗?”
翠娇又抿紧了唇不说话,南诺瞬间就炸了,她掀开被子就要去镜子里看,翠娇拉着不,“姑娘,别看了,别看了。”
南诺不听,非是要看,“你走开,我要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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