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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日,孟青月躺在摇椅上晒太阳,宫远徵走近戳了戳她。
孟青月不动,懒得搭理他。
【兔兔叉腰~幼稚,就和小学生一样,拽喜欢姑娘的小辫子,引起人家的注意力,殊不知可讨厌了。】
宫远徴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十分精彩。
虽然不明白小学生什么意思,大体的意思他懂了,他有些不知所措。
心里还自我否认:谁喜欢她了,我才没有。
然后偷偷看了她一眼,继续嘟囔。
真自恋,男人婆一个,除了我,谁敢娶你啊?
孟青月不管他那个慌乱的少男之心,只想安安静静地瘫着,一副“莫挨老娘”的样子。
但是宫远徵偏偏不如她的意,非得闹腾她。
“你一直这样瘫着,不难受吗?骨头都躺软了,起来活动活动。”
真是的,就没见过这么懒的人,除了生理需要,每天都在那里瘫着,三天了,跟焊在摇椅上似的,她不觉得无聊吗?
“我不。”
【企鹅瘫~谁也别想让我动!我就是一只废鼠,需要瘫着】
“快起来,你自己一个人待着,不无聊吗?”
【仓鼠感谢~谢邀,我一个人待着挺好,勿扰】
笑死了,天天听着草木讲宫门的八卦,有趣着呢,怎么可能会无聊。
宫远徴第一次遇到这么无语的事情,他从来没有想过,喊一个人起来,这么困难。
他心里害怕地想:以后的日子,该不会都这样吧。和个老妈子似的,天天催着她起来活动活动。
宫远徵一想到那个场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惊恐地在心里大喊:不要!我才不要变成那样!
宫远徴狠了狠心,威胁道:“你再不起来,我就让二十个侍卫,围着你大喊了。”
孟青月也不耐烦了,蹭地一下坐起来,冲着宫远徴嚷嚷:“不是,宫远徴,你有病吧,有病就去吃药。
我躺我的,碍你什么事儿了?
你闲的没事,就去研究毒药,要不继续研究治疗瘴气的解药。
少来烦我!”
【熊猫烦躁~说好的兄控呢?不找你的好哥哥,来我这里干什么?我上辈子欠你的,让你过来折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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