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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长炔宠溺点头:“那便叫王妃一直弹,弹到你满意了为止。”
茶凉了又热,两人久久不叫停,温绛雪不知弹了多少次。
手上的烫伤被牵扯,伤口流出汩汩鲜血,将古琴染成红色,温绛雪却视若无事般仍是没停。
直到一只茶盏飞来碎在琴上,瓷片割破琴弦,发出刺耳的‘嗡’声。
温绛雪抬头,对上殷长炔黑沉的眼。
“杏儿怕见血,你成心弄成这副恶心的样子给谁看?”
温绛雪抱着琴起身,仍是一板一眼的行礼。
“王爷听腻了,妾身便先行告退。”
回应她的是殷长炔一声冷斥。
“滚!”
温绛雪转身回了自己的扶风院。
连枝为温绛雪处理伤口,心疼地直掉眼泪。
“王爷当年信誓旦旦只爱王妃一人,谁知会这么快就变心……”
温绛雪看着斑驳十指,仿佛也被这连心的伤扯动心口,却还有心安慰。
“男人本就三心二意,把心放在男人身上才是最蠢的。”
话音刚落,身后便传来殷长炔的声音。
听见殷长炔的话,周围丫鬟瞬间跪倒一地。
温绛雪亦起身行礼:“王爷怎么来了?”
殷长炔却不叫温绛雪起来,踱步到她身前,居高临下的睨着她。
“杏儿心善,不忍看你受伤便求着本王来给你送药,哪知会听到你这般不满。”
“既然王妃心中没有我,不若本王给你一纸休书让你离开王爷府?”
一语出,周围人顿时都屏住了呼吸,用着急的眼神看着温绛雪。
温绛雪却维持着半跪的姿势淡淡开口:“王爷做主便是。”
这是她轮回的最后一世,只要身死便能飞升仙界,至于死在王爷府还是乱葬岗都不重要。
此话一出,殷长炔眸底的温度骤然下沉。
旋即冷笑:“王妃如此迫不及待,看来留在王府是委屈你了,可惜你生是端王府的人,死是端王府的鬼,王妃死了这条心吧。”
扔下这句,殷长炔便甩袖离开。
大门被他关的震天响,力道之大,将桌上的剑穗都震落在地。
连枝将温绛雪扶起,红了眼圈。
“王爷当年还说就是王妃要天上月都会摘回来……”
温绛雪并不在意地整理着她挂在腰上的剑穗。
这是她本体上的剑穗,也是指引她找全灵魄的引物,是万年前战神送给她的信物。
就连高高在上的战神都会食言,更何况人间。
只是有些谎她不在意,有些仇却是一定要讨回来的。
手上的伤还未好全,温绛雪又被叫去了正院。
柳杏儿歪头靠在殷长炔肩上,姿态亲昵:“今日是七夕,妹妹与王爷要去点长明灯祈愿长相厮守,姐姐也一起跟来吧。”
柳杏儿话中一股子居高临下,温绛雪只看向殷长炔:“王爷的意思呢。”
殷长炔手中绕着一串佛珠,漆黑的眸子扫落,没说话。
连枝慌忙跪下:“王爷万万不可,王妃本就体虚还受着伤,今夜风大,王妃会受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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