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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风口里的灰与发间的香

惠民超市的旧址藏在老街深处，斑驳的招牌上“惠民”两个字被风雨蚀得只剩轮廓。陈默站在锈迹斑斑的铁门前，手里攥着母亲给的钥匙，齿痕处还留着父亲当年的手温——这是父亲离开前，特意交给母亲保管的。

“陈哥，这里面会不会有老鼠啊？”林小雨攥着手机电筒，指尖泛白。她刚下晚自习，校服裙的裙摆沾着点粉笔灰，头发上别着个小熊发卡，是白天便利店老板女儿送的。

陈默推开门，灰尘在光柱里翻滚，呛得人直咳嗽。仓库比记忆里小，货架东倒西歪，上面还堆着当年没卖完的肥皂，包装纸脆得一碰就碎。系统面板的“线索提示”亮了，像支荧光笔圈住墙角的通风口：【账本藏在通风管道里，需要小个子才能钻进去~

林小雨的肩宽刚好够，就是得委屈她蹭点灰了】。

“你看那通风口，”陈默指着墙角，“我爸以前说，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

林小雨踮脚看了看，通风口离地面有两米多，铁栅栏锈得快断了。“我来吧，”她把书包递给陈默，校服外套脱下来搭在臂弯，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t恤，“我小时侯爬过老家的烟囱，比这窄多了。”

陈默托着她的腰往上送，指尖触到她温热的皮肤，像被烫了一下。林小雨轻得像片叶子，攀着货架爬上去，校服裙的裙摆往下滑了点，露出纤细的脚踝，脚踝上还沾着点白天兼职时蹭的巧克力渍。

“里面好黑……”她的声音从通风口传来，带着点闷响，“有好多灰……啊！摸到个铁盒子！”

陈默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系统的“危机预警”突然闪了下绿光：【安全，暂时没人来。不过林小雨的发卡掉了，卡在管道缝里，记得帮她捡】。

林小雨从通风口爬出来时，脸上沾着灰，像只小花猫。她手里捧着个锈迹斑斑的铁盒，睫毛上还挂着点蜘蛛网，看见陈默在笑，脸“唰”地红了，抬手想擦脸，反而蹭得更花。

“别动。”陈默掏出纸巾，轻轻擦掉她鼻尖的灰，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嘴唇，软得像棉花糖。林小雨的呼吸顿了顿，电筒光晃了晃，照在她泛红的耳尖上。

铁盒打开的瞬间，两人都屏住了呼吸。里面除了泛黄的账本，还有张黑白照片：父亲和赵叔站在超市门口，赵叔搂着个穿旗袍的女人，笑得露出两颗牙。照片背面有行字：“1998年冬，与建国、桂芬共贺超市开业”。

“桂芬是谁？”林小雨指着照片，指尖划过旗袍女人的脸。

陈默摇摇头，翻开账本。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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