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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长霖双手掐住她的细腰,将人抱上了马:
“我们军中人是这样。
再有,我只有两个时辰,再耽搁一会儿,你怕是一圈都玩儿不完。”
昨夜里调兵布阵,一晚上没合眼,本想睡一会儿的,结果手底下的人就收到了宁大公子宁如华的信笺。
他马不停蹄的,衣服都是穿的盔甲就跑来了行宫里面。
胡豆都没追得上来,追了一半索性不追了,反正自家小姐跟万将军在一起,也不可能有什么危险。
宁如鸢跟万长霖到了滑雪场,上了雪坡。
万长霖坐在后面,宁如鸢坐在前面,两个从有弧度的雪坡上飞旋了下来。
她清冽的尖叫声回荡在冰天雪地里:“万长霖,我都要被吓死了!”
男人浑厚富含磁性的语声在她耳边响起:“不用怕,我在你身后。”
但她觉得格外刺激,的确好玩儿。侧边的雪坡还有雪车弯道,能在滑雪场的那座山里围着滑好几圈。
宁如鸢的头发在雪风里吹得有些乱,那发丝纷飞的扑在万长霖的脸上缠绕开来,带着那幽幽的发丝响起。
不由得伸出手指将她纷乱的长发给顺了顺,悄悄放在背后。
他有些冰凉的手背不经意的碰触到了宁如鸢的耳垂。
那敏感的耳垂也不知道是被冬日冻红的还是红的,总之碰到了一下就红了。
宁如鸢浑身都僵了僵,雪车飞快的滑行着,她还扭过头看了万长霖一眼,没说话,也没发脾气。
万长霖的手穿过她的细腰将人圈紧,免得被甩了出去。
宁如鸢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腰,神色有些复杂起来,心跳得突突的。
还是头一回与一个男子靠得如此的近。一个半时辰过得很快,万长霖还要留些时间返程。
宁如鸢有些意犹未尽,噘着嘴:“这时间也过得太快了些吧,都没玩儿尽兴。”
“的确是军中有要务在身,抱歉,下次有机会一定补上。”万长霖从怀里掏出一个饼子:“还是热的,你尝尝。”
宁如鸢笑了笑:“你怎么我饿了?”
万长霖解释道:“提前就规划了时间,算到这个时候已是晚膳饭点了,自然知道你会饿。”
宁如鸢咬了一口这饼子,是她爱吃的那种牛肉酥饼,全是牛肉,满口牛肉与葱的香气。
但听闻万长霖的解释后,她有些惊讶的抬首:
“没想到你们军人还有如此细心细的,都说当兵的男人粗犷不已。”
万长霖将她抱上马开始往回走,将军宽阔挺拔的胸膛英姿不凡,怀里就抱了个吃饼的姑娘:
“道听途说,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今日见了,可是对我们军人有新的了解?”
宁如鸢专心的大口吃饼,真是饿了,她不忘回怼道:
“你不就是说我不了解你吗,你自己神出鬼没,我上哪儿去找你?”
万长霖唇角勾了勾:
“近日的确是有特殊任务在身,不能时常来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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