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九觉得,万一闹出人命来,可就不好了。
他们爷在这儿多年的蛰伏,都得功亏一篑了。
石头瞪他一眼,说:“卫九,你今天怎么这么多话?上次你就因为多嘴刷了十天的恭桶,现在怎么还不长记性?赶紧回去盯着去,一会儿爷回来了,你可得有东西汇报啊。”
卫九:“”
卫九苦兮兮地又回去盯着了。
这有什么汇报的啊?
就说人家母女俩砍了几棵杂草,吃了几个肉包子?
对了,那个肉包子看着真不错啊,也不知道在哪儿买的。
要不他上前问问去?
沈君怡吃着包子,就突然感到树上有个黑影一晃而过。
她抬头看去,只看到树木摇曳,密集的树叶哗啦啦地响,什么也没看见。
她盯着那棵树看了一会儿。
这棵树不在她们的院子,而是隔壁院子的,只是树太高太大了,所以树木那一半的繁茂枝叶都伸展了过来,倒是给她们的院子遮出一片绿荫来。
陈婉穗也顺着她的目光,仰头看过去,问:“娘,你看什么呢?”
沈君怡若有所思地说:“我在想,要不要跟隔壁的人说说,把这棵树砍了。”
陈婉穗:“隔壁的人应该不肯吧?这棵树看着岁数很大了,种它的人应该都有感情了。”
沈君怡有些不得劲。
她总觉得这棵树好像有点什么东西。
而且,她又想到,隔壁屋子里住着的,都是大男人。
她见过隔壁的几个男人,都是一脸凶相的。
如果以后她和陈婉穗住在这里,又或者,是陈婉穗自己一个人住在这里,岂不是很危险?
沈君怡皱眉:“大意了,买房子的时候,光看这个屋子很不错,却没关注这棵树,不行,等改天我去隔壁问问,看能不能把这棵树砍了。”
要是对方不肯砍树,那她到时候,可得把门窗都加固一下才行。
卫九听着沈君怡的话,挠了挠头,心想这个女人还挺敏锐的,他一个专业的暗卫,都差点露馅。
沈君怡和陈婉穗直到天快黑的时候,才从屋里出来,两人相携着往百花街去。
正好隔壁的屋主人回来了,身材高大的男人一身灰扑扑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湿了,身后跟着几个穿着武馆衣服的男人,急匆匆地走在闹市上。
沈君怡没看到他们,倒是他瞥了沈君怡一眼,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就快速收回,带着兄弟们快步走了。
沈君怡和陈婉穗回到白家的时候,天色也快黑了。
两个儿子都不在家,沈君怡也没问,更没去找地打算。
和陈婉穗一起到厨房里,准备煮热水洗澡。
正好就看到白文康蹲在院子里,正拿着扇子往小炉里扇着风。
难闻的药味充斥着整个院子。
沈君怡一看,就直接气笑了。
她和白文康成亲十几年了,白文康别说煎药了,连水都没给她倒过。
结果现在呢?
看看,他在给他的亲亲表妹煎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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