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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琰此刻心满意足,顺势起身在帐篷里看了一圈,吩咐道:“将太子的东西都搬走,让归冥派人再给他安置一处。”
裴昀刚刚与福康公公打完雪仗回来便听见这句话,问道:“啊?我不要,我要跟阿娘一起睡!”
裴琰板着脸:“你五岁了,又是太子,不练练胆量,以后怎么做皇帝?”
江云娆摸着裴昀的头,心有不舍的道:“五岁,这么小,还是跟我一起睡吧,就是晚上不能再喝那么多匈奴人做的奶茶了。”
裴琰漆黑的眸子又冷冷扫了她一眼,江云娆立马明白他的意思,连忙道:
“唉,昀儿,一个人睡挺好的,以后你成婚了,还没机会一个人睡呢。”
裴昀气呼呼的看着这二人,他觉得自己的父皇来了北境以后,对自己的关心那是直线下滑。
自己的阿娘在父皇在的时候,对自己的待遇那也是明显下滑:
“我知道,是你们自己想一起睡,不让我跟着你们一起睡,我占地又不大,为什么要赶我走?”
裴琰道:“果真是来北境玩儿野了,过完年以后,得加强学业了。”
裴昀听见这句话就开始龇牙咧嘴却不敢顶嘴,他跺了跺脚就跑了出去:“哼,你们睡你们睡,我不要跟你们好了!”
裴琰人已经坐在了床边,拍了拍床畔:“过来,陪朕午休。”
她听话的走了过去,与裴琰躺在了床上。
起初江云娆还真以为是单纯的午休,没想到裴琰这厮,竟白日就要她做那事。
她又不敢再说一句,只好由着他胡闹。
江云娆:“五年了,你见着我也不生疏一下吗?我有点不好意思......”
裴琰一边笑一边将头探入她衣襟:“有什么不好意思,你哪里朕没看过?”
江云娆细眉轻拧,身子蜷缩在被窝里,听见他一句浪过一句,她自己都还有点放不开呢。
裴琰闷声道:“你这样紧张做什么,是不是要朕给你备些酒?”
江云娆是自己心底膈应,声如蚊蝇的道:“我......不紧张,我......”
未等她继续言语,裴琰薄唇覆了上来,她闷哼两声,半推半就的,由着他放肆胡玩儿起来。
“裴琰,晚上还有篝火晚会呢,你有完没完。一会儿我们从帐篷里走出去,别人瞧见我无力的样子,肯定会笑话我!”
江云娆将人推开了去,雪色的面颊上绯红娇艳,玉颈上满是被疼爱过度的红痕。
这都一个下午了,她还没下地呢。
裴琰那深邃的黑眸里火焰正浓烈,语声磁性而低沉着:“五年了,知道朕怎么忍过来的吗?慢慢还债吧,江云娆。”
江云娆将头探出被子里喘着气:“裴琰,你别太过分!”
才说完这句话,又被人给拖入温暖,春意横生的锦被之中,逃脱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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