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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舍得咬狠了,印子也无有,松口时还小心用舌尖舔了舔。
不知道是不是存了用唾液消毒的心思。
“我看你中午也没喝酒啊,”江亭晏捏住他的下巴说,“耍酒疯啊?”
乔柯闭着眼睛不回他。
“心跳声这么大,还给我装睡。”
乔柯睁开眼,看着他,还是一句话不说。
“我喜欢你,特别喜欢你。”乔柯说。
“我知道。”江亭晏说。
他的手指抚摸着对方的脸,以一种近乎于极度满足的欣赏心理,欣赏着手指感受到的温度,欣赏着对方痴痴望着他的眼睛,攥紧他的手。
这样一个不与旁人为伍的高傲孤客,当然见惯了别人为他倾倒的模样。
但也总觉得乔柯为人着迷的模样令他着迷。
人是有气味的,这比触觉和视觉还要使人记忆深刻,乔柯很难说出口和江亭晏靠近的时候闻到了什么。
他只想不停地靠近,靠近,那气味像柑橘,像柠檬,喝下去会刺激得喉咙痛,但闻起来就刚刚好,不,是不够。
怪不得小狗喜欢不停嗅主人。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出他的需求,他只能沉默地,静静地,又轻轻地,把滚烫的脸靠在对方肩头。
从前的江亭晏心里有一种俗套又合理的情绪,通俗来说就是主权者的爽。
爱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有了需求,需求产生依赖,产生了权力,而权力若是垄断,就会让一个人变得懦弱。
所以对乔柯而言,江亭晏如何运用这个权力,对爱的结局至关重要。
那其实答案很简单。
当爱的需求变成双向,爱的垄断不再成立,爱的权力将由双方共同掌控。
“你要把我身体里的水都挤出来吗?”乔柯被捏得哼了一声,小声问江亭晏。
“特别不应该,发生在这里。”江亭晏松了手上的力道。
乔柯愣了一下,羞愧地低下头。
“不能接吻吗?”
纯真年代(一)
江亭晏感觉乔柯是天生的接吻脑袋。
第一次牵手的时候,他只敢把手指虚虚弯曲地勾住江亭晏的一根手指头,却敢在电影院灯光熄下来时,偏过头,小心翼翼地问江亭晏。
“我可以亲你一下吗?”
那句话让江亭晏很吃惊,因为在他眼里,乔柯是一个再情绪内敛不过的人。
这个人像是某种高分子材料做成的,主打一个密封性好,不管是快乐的还是悲伤的,装什么都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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