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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吸了吸鼻子,轻轻点头:“嗯!儿臣若有事,也绝不会有事瞒着父皇和母后。”
待到脸上收拾干净,仪容重新恢复整洁,谢元宸深吸一口气,彻底平复了心绪。
他退后一步,端端正正地撩袍跪倒在地,对着龙榻上的帝后行了一个标准的叩拜大礼。
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清朗沉稳,却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赧然:“儿臣御前失仪,惊扰圣躬。请父皇、母后责罚。”
他跪得笔直,姿态恭谨,仿佛刚才那委屈质问的场景,只是帝后的一场幻觉。
文昭帝和崔皇后对视一眼,有些无奈,但又有些骄傲。
这孩子,终究是委屈狠了才如此失态。
失态过后,能迅速找回本心,勇于自省,这份刻在骨子里的端方持重,才最是难得。
他们教养出来的太子,真的很好。
于是文昭帝清了清嗓子,故意板起脸:“嗯,失仪是真,惊扰也是真。既已知错请罚......”
崔皇后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皇上说出什么重话来。
“那就罚你回去将《孝经》和《兄弟》篇,各抄一遍。明日亲自呈给朕看。”
崔皇后闻言,悬着的心瞬间落了地,甚至差点没忍住笑意,这算什么惩罚。
她立刻接口,声音带着如释重负的轻快:“抄书好,静心养性。皇上英明!”
谢元宸也明白父皇这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心下一暖赶忙谢恩:“儿臣谨遵父皇母后教诲。”
*
远在青州的谢翊宁忽然打了两个喷嚏。
他扭头看向身旁的鸣珂:“你说,是不是有人在背后说本王坏话?”
鸣珂老老实实道:“打喷嚏不能说明有人说您的坏话。您莫不是感了风寒?要不请小季大夫来给您瞧瞧?”
谢翊宁:“......”
真是个呆头鹅。
要是停云在就好了,肯定会兴致勃勃地跟他猜是谁在说他的坏话。
唉,今天也是想念停云的一天。
他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啊。
“不必了,本王好着呢。”他百无聊赖地摆了摆手。
这时,秦朔快步走了进来。
“王爷,登州那边已经答应借兵,您要的一千兵马已经在路上了。”
听到这话,谢翊宁眼前一亮。
不错,安全有保障,那接下来就可以引蛇出洞了。
柳家人迟迟不来拜见他,那他就发发善心,做个好人,让他们主动登门吧。
“好,那另一桩事呢,可也办妥了?”谢翊宁追问。
“回王爷,已办妥,只等您一声令下。”秦朔斩钉截铁的回答。
一种久违的热血沸腾之感涌上心头。
哪个男儿不想建功立业,升官发财呢。
追随永安王,果真是惊喜不断啊。
他有预感,这一回回京,他能再往上升一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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