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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这一切罪责都怪到了我父亲身上。
我顶着这种和叶清澜极其相似的脸,又是“罪人”的女儿。
他娶了我,是为了将我捆绑在身边,我这张脸绝不能被别人占有。
他每天给我安排各种学习模仿叶清澜的任务,然后不停地践踏贬低我,美名其曰是我的荣幸,是我在替我父亲赎罪。
几天时间转瞬即逝。
叶清欢来得更勤了。
她穿着素雅的衣裙,眉眼间带着和叶清澜如出一辙的哀愁。
“屿哥哥,昨晚我又梦见姐姐了。”她抬起水雾蒙蒙的眼“她说她冷,说地底下好黑。她还说有些人占了她的位置,享受着她用命换来的安宁…”
傅承屿握着茶杯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泛白。
他看向我眼神瞬间变得阴鸷。
我的心沉到了冰冷的谷底。
是我愿意占了她的位置吗?
“苏晚,”傅承屿的声音冷得掉冰渣,“记住你的本分,不要妄图鸠占鹊巢。”
终于,叶清澜的忌日还是到了。
佣人捧着一件紧身长裙,“夫人,傅先生吩咐,请您换上这个。”
它的腰身,收得比上次那件还要窄。
在我随时可能临产的九个月身孕,让我穿上它?
“穿上。”
傅承屿冰冷的声音不容置疑。
“今天,你必须完美。别在叶妈妈面前丢人现眼。”
“傅承屿,”我看着他,“我肚子真的很难受,孩子…”
“够了!”
他厉声打断我,眼中最后一丝耐心也消失殆尽。
“别再拿孩子说事。要么穿上,要么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医院,让他们拔管!”
拔管。
这两个字瞬间刺穿了我所有的抵抗。
换衣的过程,无异于一场酷刑。
我闷哼一声,双腿一软,差点栽倒在地。
孩子在里面剧烈地踢打起来,像是在抵抗致命的束缚。
傅承屿就站在几步之外,冷冷地看着。
我勉强套上了那身“刑具”。
“走吧,你一直这么乖巧下去,我也不会亏待你,何至于留下一尸两命”
傅承屿眉头紧皱似乎有些不忍,但似乎又意识到了什么很快闭了嘴。
一尸两命,莫非,他也重生了?
我压抑下心中的猜测。
到了地方,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哭得要晕过去的叶夫人。
“清澜,我的女儿啊,你怎么就舍得丢下妈妈丢下承屿啊!”
傅承屿走过去,沉默地扶住几乎要哭晕过去的叶夫人,低声安抚着什么。
我像个局外人,僵硬地站在几步开外。
叶夫人似乎注意到了我和她女儿极其相似的脸。
“都是你这个扫把星,是你克死了我的清澜,你抢了她的脸,抢了她的位置,抢了她的承屿!”
“你现在还抢了她的孩子!”
她猛地挣脱开傅承屿的搀扶,踉跄着朝我扑过来。
“你也配?你和你肚子里的孽种都给我滚!别脏了清澜的地方!”
她枯瘦的手狠狠推在我的肩膀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只大手抱住了我。
是傅承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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