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环顾了一周所有人手中的uno牌数量,心里有了定数,才慢悠悠地问:“怎么,亚伦,你想要举办派对?”
头顶的旋转的迪斯科灯将一阵红光打在亚伦的脸上,他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会的……你一定要来,奥萝拉。”
奥萝拉嗯了一声,在另一个人大喊uno的时候露出了邪恶的微笑,“桀桀桀。”
她把罚抽打了出去,后面还跟上了其他人那些杂七杂八的功能牌,众人邪笑着望着那个手里牌最少的人瞬间又拿满了新牌。
打上几局uno,赢得尽兴的奥萝拉去桌前拿果啤的时候遇上了派对的举办者金斯顿。
他刚从泳池爬出来,裹着个毛巾就走到屋里,shi哒哒的头发往下滴水,和奥萝拉视线碰撞的瞬间,耷拉在额前的金发后面那双褐色的眼睛就亮了起来。他急忙用手抹了一把头发,梳成大背头的模样,奥萝拉还是“不正是说明他的没用?””
“流感的季节,
”电话另一头的朱莉和奥萝拉说,“最近有很多人都被传染了,不过有些人症状严重些。”
“好吧……那你也要小心,
朱莉,
染上流感可不好受。”奥萝拉提醒好友道,她从小到大都很少生病,
要不是朱莉说起这件事来,她估计都不会反应过来金斯顿给她发的消息里面那三个恋恋不舍的哭脸意味着什么样的不可抗力因素。
和朱莉闲聊了几句,
挂断电话的奥萝拉并没有想到——
这个夏天的流感季尤为漫长。
金斯顿是奥萝拉视线里面第一个被夏日蚊虫叮咬的人,
等她眨眨眼再看过去的时候,这个夏日她周围的人,尤其是男性,
都被难以捕捉到的蚊虫叮咬,
他们身上染上了一种“总会在关键时刻放奥萝拉鸽子”的疾病,并以堪比流感的速度传播。
“我怀疑我身边酝酿着一场针对性很强的阴谋,”这个月第7次被放鸽子的奥萝拉已经受不了了手机里面突然弹出来的以s字母开头的道歉信息,她气势汹汹地让拉顿带着她飞到泰坦塔,
直接堵住了红罗宾,“几乎每个人都在放我鸽子,小鸟。”
红罗宾把还冒着气泡的可乐推到奥萝拉面前,他挑眉道:“我今天没放你鸽子。”
“我说真的!”奥萝拉强调道,她捏住吸管搅拌着可乐,
漂浮在上面的冰块发出乒里乓啷的脆响,
近在迟尺的寒气没对她已经浮于表面的烦躁起到什么降暑作用,
她一个个梳理着近些日子遇到的怪事,
“先是金斯顿,后面又跟着一大堆哥谭高中的人,
可能还有些其他学校的朋友……但只要是想要约我出去的男性朋友,大多数都会遇到些无法避免的困难,然后放我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