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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大姑捂着脸猛然侧过头,田甜扑向母亲怀中的动作僵住,母女俩隔着一扇敞开的门,视线相对。
“妈!”
田甜伸出一只颤抖的手,想要看得清楚一些,骤然间,她被狠狠扯进屋内,房门在身后砰的一声关上。
“为什么还要回来?”
“我不是告诉过你,走了就不要再回来?”
“你怎么就是不听话?”
阮晴每说一句,田甜肩头就落下很重的一巴掌,她眼泪含眼圈忍着没有躲。
母女俩抱头痛哭了一场,在女儿的一再追问下,阮晴说了受伤原因。
“你姥爷他疯了,从严家老太婆带着一个男人回来后,彻底疯了。”
说着话,阮晴又哭又笑,笑声似疯癫,“他竟让我去勾引和你大姥姥在一起,姓谢那男人。”
田甜手一紧,唇张了半天,“你去了?”
阮晴苦笑,“去了,不仅去了,还被那男人联合你大姥姥,狠狠羞辱了一番。
事后你姥爷大怒,拿那两人没办法,火气发泄到我身上,
他那体谅爷爷的宝珠好孙女,一碗滚烫的热汤,全部泼洒在我脸上。”
田甜呼吸骤然急促,阮晴摸着女儿的脸目露慈柔,“真傻!
当初同意你顶替宝珠去乡下,就是想送你离开这处吃人的地方,吃一阵子的苦,妈会给你安排份工作踏实过日子。
怎么就上了他们的圈套,回来了呢?!”
为了安母亲的心,田甜拿出假条,“妈,妈你看,我只是回来探亲,你疼不疼?
别担心,我在黑省乡下一切都好,表妹虽不待见我,却没像宝珠那样丧心病狂。”
她挑了几件黑省的趣事说给阮晴听,可能是女儿在身边,也可能是涂抹了伤口,在田甜的慢声细语下,阮晴逐渐睡去。
半张被热汤烫伤的脸上十分恐怖。
水泡破了流出脓水,脸皮虚虚贴在好似溃烂的脸上,像是不费吹灰之力便可以把那一层皮撕下来。
即便在睡梦中,她也睡得实在不安稳。
田甜喉头哽咽,慢慢退出里卧房门,门关上那一刻,她心中的恨意再也无法隐藏。
哪怕母亲做过再多恶事,只一点,她是真心疼爱自己这个女儿。
这一刻,原本脑中计划好的想法被她撕碎,阮抗日,阮宝珠,阮现现……一个也别想跑掉!
她走进卫生间洗去满脸疲惫,又回到自己的房间,拿出下乡时没有带走的化妆用品,给自己画了个憔悴却依然美丽的妆容。
衣服没换,穿的还是火车上被腌入味的那一套,轻轻关上大门,头也不回的直奔爷爷所在军区。
庄严肃穆的军区门前,一队荷枪实弹的军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远远一位女同志跌跌撞撞而来……
看起来没有攻击性,但军人不会慢怠,举枪上膛瞄准并大声进行警告。
“什么人?举起手来别再靠近。”
被十数只枪口直指,田甜虽惧但不怕,她知道军人的子弹永远不会射向自己人,只要她别有挑衅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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