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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澈,你看见那个妈妈了吗?”怀安落下叹息,“她怀里的孩子出生应不足半年,模样干瘦,看着样子撑不过多久,若不是夏日落了那场雪,他本该有一个好人生。”
南澈生不出几分怜悯。
他没有被自己的妈妈抱过,那个女人只会在他身上掐出青紫的痕迹,将对那个男人的怨气发泄在他身上。
他也不知道所谓的好人生是如何。
他在深宫里如履薄冰的活着,杀掉别人,或者被杀,他从来没有程隔着白手帕给怀安查看脉像。
坦白讲,他根本没想到这病美人能活到今时今日。
在他和南澈的计划里,怀安早在犯病抽人时就该撒手人寰。
没想到这病美人命大,奇迹般的活过来了。
但在雪里冻的那一夜,也够这美人上西天,更何况他放了那么多的血。
章程从未见过这般状况。
他开了几副温阳滋补的药,这些药只能起辅助作用,无法根治怀安。
怀安困倦地合上眼后,章程和南澈走出偏殿。
“殿下,您究竟是如何想的?上次您…”
章程言语未尽。
上次宫晏,南澈突然找他,他是见着南澈单独将小皇帝给带走的。
章程兴奋搓手。
月黑风高正是sharen夜。
这样好的机会,南澈必然得要了小皇帝的命。
离谱的是,南澈仅仅只是咬伤了病美人的手腕。
章程斟酌着措辞,“殿下,您不会是在雪地里喝了小皇帝的血,被那血里的毒素毒坏了脑子吧?”
“他还有用,”南澈道,“晏旧辞想杀皇帝,拥护新帝。”
“哪儿来的新帝,那些皇子不是都被殿下给弄死了吗?!我们可就只留了这么一个傀儡!”
章程突然想到什么,他一拍脑门儿,“哦对,打真寺的那个夜晚被接进丞相府的男孩儿,但是不对啊,我去查过那男孩的身份,他不过就是一个流浪乞儿…”
章程反应过来,“殿下你是说,这死能装的丞相要指鹿为马?”","chapter_tit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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