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男工坊三楼,那间专门用来宰冤大头的“贵宾室”,此刻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拘谨。上好的青瓷茶盏在仇哲手里抖得叮当作响,
朱震啸正襟危坐,腰杆挺得像根标枪,额角却渗出细密的汗珠。赵庆庆试图摆出个潇洒的坐姿,结果屁股下的紫檀木椅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
王起盯着自已鞋尖,仿佛上面突然长出了花。黄雨桥……黄雨桥的眼珠子正不受控制地往某个方向斜。
黄凡端坐主位,姿态闲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