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铛”的一声,玉箫公子手里的萧应声而断,不过我也力气有限,毕竟受了重伤,威力不像之前那样,饮血刀只是劈断玉箫,就没法再往前了。即便如此,这一刀也震得玉箫公子双臂发麻,甚至“咣”的一声摔倒在地。
我又回头去看独臂刀,能挟持他还是要挟持他的。
独臂刀没有我这么强烈的求生欲望,因为他知道自己死不了的,此时已经坐倒在地,面色痛苦地捂着胸口,一时半会儿显然站不起来。我也受伤不轻,随时都要跌倒在地,不过我还是强忍着痛,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持着饮血刀,朝着独臂刀走了过去。
他是我逃出蓉城的唯一希望了。
否则,外面那一票警察,绝对是我对付不了的。
抱着这个信念,我也要劫持了他啊!
可惜就在这时,玉箫公子又朝独臂刀爬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扶着独臂刀,问:“刀哥,你怎样了?”
显然,玉箫公子知道我想要干什么。
“没事!”在玉箫公子的搀扶下,独臂刀艰难地站了起来,同时持刀对准了我,准备迎接我的第二次进攻。
玉箫公子也是一样,并且又从腰后摸出一根新的玉箫,显然要和独臂刀联手来对付我。
他们两人身受重伤不假,可是我也有伤,我怎么斗得过他们俩!
上去的话,不是死路一条吗?
不能这样,肯定不能这样。
我一咬牙,转身就往外跑,不管外面是什么情况,都比立刻死掉的好。有个经典难题,说前有狼后有虎,该怎么办?现在有答案了,哪个能活久点,就往哪走。
我知道外面有一票警察正在埋伏,可是相比现在就死,我还是希望一会儿再死。
我一手持着刀,一手捂着肚,步伐艰难地往外走着,鲜血不断从我指间流出,滴滴答答淌在地上。
我踉踉跄跄地往外走着,就觉得痛苦极了,脑子也晕,随时都要栽倒在地。走到休息室门口时,身后还传来玉箫公子得意的笑:“你以为你出去就不用死了吗,外面还有一票警察在等着你!”
我当然知道,可我知道就不用去了?
我没理他,仍旧往外走着,晕晕乎乎、一步三晃,鲜血已经殷红我的整个小腹。
出了休息室,来到候机大厅,这里十分空旷,一个人都没有。没有旅客,也没有工作人员,打扫卫生的大妈都不见了。为了抓我,玉箫公子和独臂刀也是煞费苦心,支开了多少人,耽误多少航班!
我突然觉得自己真是罪人,真是对不起其他的旅客……
我也不知道那些警察藏在哪里,反正就是艰难地往前走着,能活一会儿是一会儿吧,没准奇迹马上就发生了。没准一会儿天上又飘下红色花瓣,杀手门的红花娘娘又来救我了——也不是第一次了,我怀疑她真的想收我当徒弟,毕竟我也算是年青一代中的佼佼者了。
陆译?他是陆译?吴姗姗也很意外。他是陆译,他跟苏白在一起?这是什么剧情?之前传闻陆译来剧组探班,疑似跟跟某小花热恋。吴姗姗现在突然间明白,她还真是让这八卦新闻给蒙蔽了,人家哪里是来探班小花,恐怕是来探班老婆吧?...
裴珩能找个女大学生,我也能找个男大学生。我端着酒杯跌跌撞撞的走过去,伸手拍了拍那个年轻男孩的肩膀,帅帅哥,喝酒吗?我请请客年轻男孩转过头,很清俊,有点奶油小生的感觉。他先是惊讶的看着我,然后就略带抱歉的摇摇头,不好意思,姐姐,...
田一坐在窗边,望着不断退隐的乡村风光。16年了,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这里了。让开,让开从特斯特湾到北城站的绿色列车上突然发生了骚动。几个西装革履气势汹汹的男人从车厢里穿梭而过,停在一个穿着白色运动衫和奶奶裤的女孩面前。抬起头来...
韩江万万没想到,大女儿看似无心无意的一句话(我不是你亲生的),却一语成谶,也揭开掩盖在婚姻和家庭的层层黑幕。妻子是绝顶大美女,也是当地女首富,和韩江结婚十六年,育有两儿三女。无独有偶,更多的亲子鉴定结果显示,余下两个女儿都不是亲生的,至此,...
江城。楚家。楚萤裹着毛毯有些呆的坐在泳池边,一时间弄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漂亮的脸蛋上,毫无血色,浑身上下都在滴水。她记得自己刚刚还在修仙界,斩杀了一只为祸人间的鬼王,修为大涨。...
随着天际边数到金光迸现,所有人全都僵在原地,出现了短暂的停滞。仿佛全世界都在这一刻暂停了两三秒。三秒钟后,一切恢复如常。从这一刻开始。世界上不会有任何一个人还记得华国首富封家,曾经有过一个叫做封璟坤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