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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哥哀嚎着、大叫着,身体也挣扎地更厉害了,但我死死地踩着他背,不让他脱离我的掌控。
其他人都看傻了眼,有不少人的目光中都露出畏惧,包括另外几个老大,一声也不敢吭了。
“上啊,继续上啊?”我冷笑地看着他们。
没人敢动,也没人敢发声。
人不就是这样,谁不欺软怕硬?
我们见着南宫卓还只有逃跑的份呢。
这些大哥本来就只是想讨个便宜而已,看到老刀死了,就想欺负一下人家孤儿寡母,分走一点油水和产业之类的——可没想着拼命啊!我这一上来就把憨哥的耳朵给割了,看上去也是个不要命的悍匪形象,谁敢来招惹我,谁又愿意来招惹我!
又不是什么生死关头、存亡之际,实在也没什么必要非得和我刚到底啊。
“刀哥死了,刀哥的兄弟还在。”我踩着憨哥的脊背,沉沉地对他说着,同时也对其他人说着,“千万别以为我们好欺负,我们只是不想和你计较而已。九号公馆以前不是你的,现在不是你的,将来也不是你的。只要我们还活着,就把你那点贪心收起来,老老实实夹着尾巴当狗,听到没有?”
我一边说,一边又挥下饮血刀,把憨哥另外一个耳朵也切了下来。
极其精准,一点多余的皮毛都没伤到,就是耳朵掉下来了。
杀猪般的惨叫再次响起,憨哥嗷嗷叫着,想打滚,想挣扎,想哭嚎,想回家,但是被我死死踩着。
“听到没有?”我又问了一遍。
“听到了,听到了!”憨哥痛哭流涕地叫着。
“嗯,这才像回事嘛。”我把自己的脚收了回来。
憨哥这才自由地打起滚来,捂着自己两只流血的耳朵嗷嗷直叫,虽然打滚并不能起到抑制疼痛的作用,但这是他的本能,谁也阻挡不了。
其他人都看傻了,大概这辈子都没见过我这么狠的人,毕竟这里可是金陵城啊,大部分人做事还是有底线的,不会随随便便就下这么狠毒的手。
“刚才的话,你们也听到了吗?”我平静地看着其他几位大哥。
“听到了……”他们纷纷点头,如同小鸡啄米一般。
“很好。”我说:“现在你们可以走了,希望今夜过去以后,咱们还能做好朋友。”
众人像是得到特赦一般,逃命似的往外就跑,憨哥也抓起自己的两只耳朵,连滚带爬地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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