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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足够。
太子接手此事之后,消息陆续通过冯巧儿传进姜舒月耳中。
舒兰被索绰罗氏毒哑,嫁去沈家给沈文才冲喜,还是没能挽救沈文才的性命,七日后守了寡。
冯明知也很快因病“去世”,不知所踪。
冯巧儿问太子,太子只说人没事,改名换姓去了外地。
再多的不肯说了。
太子不告诉冯巧儿,是因为冯明知求了他,说自己走错了路,做下太多错事,在考取功名之前,没脸见家人。
“人在江南,太子把他送进书院读书去了。”为什么是江南,而不是别的地方,太子不知内情,四爷却是知道的。
说完垂眼看姜舒月,果然从她眸中瞥见一丝愁绪。尽管稍纵即逝,还是让他心里莫名不爽。
倾身过去亲她,一边亲一边问:“在想什么?”
姜舒月在想当年杏花微雨,少年对少女许下的承诺,还有想拉钩却没能成功的遗憾。
那时候她也是入了心的,满怀期待,谁知造化弄人。
很快那点子遗憾便被突如其来的亲吻打断,姜舒月想要逃开的时候,已经被迫与人交换呼吸了。
他一遍一遍地问,却霸道地封着她的嘴,让她透不过气,根本没法回答。
姜舒月被迫的沉默好像激怒了对方,人很快被抱起来,扔进里间床上。
“胤禛,你要做什么?”姜舒月被亲到缺氧,她从来不知道平日冷静自持的少年,一旦疯起来如此不管不顾。
少年xiong膛起伏,站在床前,用冰冷的目光看着她,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话。
爱则加诸膝,恶则坠诸渊。莫名想起大堂姐点评四爷的话,姜舒月浑身一个激灵,顿时生出伴君如伴虎的感觉。
她知道四爷心里膈应着冯明知,却没想到能膈应成这样。
好像被误会了,她该怎么办?
姜舒月努力回忆着大堂姐说过的话,似乎有一句是……他若喜欢你,更糟了,因为你得配得上他的喜欢,然后十倍百倍地偿还。
想到成亲之后的种种,四爷应该是喜欢她的,那她要怎样偿还?
姜舒月在少年注视的目光中起身,趿鞋下地,走到他面前,打量了一下二者之间的身高差。
抬起胳膊搂住对方的脖子,用力往下压了压,然后点起脚尖,吻上了少年的唇。
他看起来炙热,但唇很凉。
就在姜舒月试探性地伸出舌头的时候,对方一下退开,鞋都没穿就冲了出去。
姜舒月:是不是不该主动?更不该伸舌头?
直到深夜,姜舒月梳洗之后都快睡着了,对方才回来,在她身边躺下,把床板压出一个凹陷。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第二天,一切如常,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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