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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第二天,我照常来到鉴宝堂。
这一次,我没让任何人碰那些待鉴定的藏品。
我亲自走进库房,在数百件藏品中随机抽取。
第一件,是一只不起眼的宋代建盏。
我把它放在鉴定台上。
吴钦峰还是老样子,站在人群里,连手都没从兜里拿出来。
曜变天目,真的。
我心里一沉。
第二件,我挑了一枚混在钱币堆里的花钱。
辽代,十二生肖背八卦,真的。
第三件,我从角落里翻出一件布满灰尘的铜器。
商晚期,青铜角,祭祀用的酒器,真的。
......
一连七件,我抽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随机。
吴钦峰的回答也越来越快,没有丝毫犹豫,而且和我用仪器和经验得出的结论,分毫不差。
我后背渗出一层冷汗。
如果是串通,不可能做到这种程度,库房里这么多东西,他不可能全部提前看过。
如果是运气......这已经不是运气,是神迹了。
现场的气氛被推向了顶点。
人们看向吴钦峰的眼神,已经不再是崇拜,而是近乎狂热的信奉。
堂主,我觉得林老师已经不适合这个位置了。
一个之前请我鉴定过藏品的收藏家,此刻正用一种陌生的眼光看着我。
是啊,效率太低了,每次都让吴老师等半天。
有吴老师在,还要他干什么
你都这样了,怎么还有脸占着这个职位不放的
一句尖锐的质问,像一根针,狠狠扎进我的耳朵。
我猛地抬头,说话的是一个年轻人,他正一脸鄙夷地看着我。
所有的声音汇成一股洪流,将我淹没。
我看向堂主,我们共事多年,他一向稳重。
可此刻,他看着我的眼神里,也只剩下冷漠和鄙夷。
第八件藏品,我拿起了那件北宋汝窑天青釉三足笔洗。
我检查了底部的三枚芝麻状支钉,一切特征都符合真品的标准。
这是真的。
然而,在我下定论前,吴钦峰的声音再次穿透人群,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朵里。
北宋汝窑天青釉三足笔洗,开片自然,釉色纯正,真品。
他甚至连细节都说得分毫不差。
呵......
众人鄙夷的眼光看向默不作声的我,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嗤笑。
我面无表情,准备将笔洗放回托盘。
就在指尖即将离开器物的一瞬间,我感到一丝极其细微的、不该存在的粗糙感。
我的动作顿住了。
那是一种比发丝还要细微的触感,却像一道电流,瞬间击中我的神经。
我猛地将笔洗凑到眼前,从口袋里拿出高倍放大镜。
在镜片下,那枚支钉的边缘,有一处颜色略深、质感迥异的微小区域。
是现代树脂修复的痕迹。
手法之高超,简直天衣无缝。
这是一件顶级的仿品。
我抬起头,目光如电,射向人群中的吴钦峰。
他脸上的得意与傲慢,在我抬头的那一刻,瞬间凝固。
一丝无法掩饰的惊慌,在他眼底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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