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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抓住炽树右手手腕。
本来,本来要接纳alpha就很艰难了!
这家伙在摸什么啊!
某个地方一被指尖轻触,他便觉得似有一股微小电流,兀地从尾椎骨直蹿到头顶。
克里琴斯明白了。
他真慌了,握着炽树的手腕,又要哭了,阻止说:“不准!不准打开孕腔!”
怎么发现的!??
他们家族的alpha是可以生孩子,可是平时孕腔都会藏起来,很小,即使是在身体检查的时候也很难被发现。
而且,妈妈也告诉过他,只有在很动情的时候,孕腔才会出现。
为什么啊?为什么这就出来了?
他的体检单上都没有写!
这个王八蛋,怎么连在这种事上都这么仔细?
克里琴斯慌里慌张地说:“不要动那里,我亲你,我亲你还不行吗?!快点把手拿出来抱我,你抱我,我就亲你。”
炽树马上被吸引走了注意力,不再执着于新发现。
他心满意足地抱住克里琴斯,享受克里琴斯主动的吻,怎么尝也尝不够。
一开始亲得时候,炽树被安抚住了。
然后亲着亲着,过了一会儿,他更上头了,又开始发力。
克里琴斯简直欲哭无泪。
不亲吧,发疯;亲了吧,也发疯。
到底要他怎么样?
计时器响起预定的训练时间提醒。
克里琴斯看一眼还在沉迷混乱、没有清醒迹象的炽树,不得不摸过联络器,给萨拉发去:【炽树上将身体不舒服,今天的训练先取消。】
萨拉:【收到。】
萨拉:【需要通知医疗兵吗?】
克里琴斯:【暂时不用。他说不用。我在照顾他。】
……
这是克里琴斯上将和炽树上将搭档的五年来,“你还是给我忘了吧!”
炽树一动也不敢动。
克里琴斯醒来趴了半分钟,感觉到自己脸颊贴着的xiong肌在变僵硬。
炽树醒了。他想。
于是克里琴斯在炽树的怀里抬起头,看到他的脸,对上炽树已经恢复清明的眼睛,皱着眉、懒洋洋地问说:“你醒了啊。”
炽树喉结滚动,咽了咽唾沫,小心翼翼地回答:“嗯。”
好可爱。
躺在他怀里的克里琴斯看上去懵懵呆呆的,头发有点乱,像是一只被揉乱了毛的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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