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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私人飞机上

林琛将平板电脑推到我面前：婚前协议补充条款。

我扫了一眼，挑眉：‘若一方意外身亡，所有资产捐赠给北极科考队’

防止你谋杀亲夫。他叼着吐司，含糊不清地说。

我夺过吐司咬了一口，在补充条款下打字：

‘若捐赠执行前发现谋杀证据，凶手需在死者墓前跳女团舞’。

林琛盯着屏幕，突然大笑出声。

窗外云海翻腾，阳光穿透舷窗，在他睫毛上碎成金粉。

空乘送来香槟，他忽然正色：说真的，要不要办婚礼

我望向云层下的城市轮廓：还是买座岛吧，只登记坐标那种。

为什么

方便将来埋你。

他笑着扣住我的后颈，吻落在无名指的戒指上：成交。

半年后，海浪拍打着礁石。

我赤脚踩在细白的沙滩上，手里捏着一份刚解密的文件。

林琛从身后走近，湿漉漉的潜水服还在滴水，手里拎着一只金属箱。

海底电缆的铺设路线图，果然和情报一致。

他甩了甩头发上的海水，将箱子扔在沙滩上：

东南亚三国的通信命脉，现在捏在我们手里了。

我展开文件，嘴角微扬：难怪黑石资本像疯狗一样咬着这个项目不放。

林琛蹲下身，手指在沙地上划出几条线：

他们想通过截断数据流，垄断整个区域的金融交易。

突然抬头看我，眼神锐利：但我们提前一周拿到了密钥。

咸湿的海风卷着纸张哗哗作响。

我与他视线相交，无需多言。

三天后的会议，你负责煽动小国代表，我来切断黑石的退路。

我折叠起文件，塞进他的潜水服口袋。

他忽然扣住我的手腕，将我拉近：等等，我潜水回来连个吻都没有

我轻笑，指尖划过他锁骨上的晒伤：林总，协议第三条。

去他的协议。

他低头咬住我的下唇，咸涩的海水味在唇齿间蔓延：

这次我付违约金。

深夜，金沙酒店无边泳池

林琛浮在水面，月光在他腹肌上流淌。

我坐在池边，将香槟倒进他张开的嘴里。

二股东是你的人他呛了一口。

前年你在苏黎世收买的那位女秘书，现在是他太太。我晃着酒杯。

林琛突然抓住我的脚踝，一把将我拖进水里。

气泡翻涌间，他的声音贴着耳膜震动：你这女人到底还埋了多少暗棋

我攀着他的肩膀浮出水面，甩开湿发：够你探索一辈子。

他眸色骤深，抵着我后腰的手猛然收紧。

远处，A市的灯火如星辰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