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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舆论怎么样——都和我没有关系了,我实在厌烦了被记者围堵骚扰,索性打定主意要当一段时间的寄居生物不再迈出家门,一切都交给安吉尔去烦吧。
我彻底过上了昼夜颠倒黑白不分的日子,时间的概念被模糊了,刚刚过去的究竟是一日还是一周?有什么区别。
我姐再一次回到家的时候我正抱着乱七八糟的一堆枕头被子陷在地毯上昏天黑地地睡死着,我姐把我踢醒骂我是个寄生虫,我迷迷瞪瞪地爬起来,耳朵还没醒,听不清她说话,呆滞地盯着她看。她眼下挂着巨大一个黑眼圈,看上去滑稽无比,我想都没想噗地一声笑出来,被我姐又一脚踢到肩上。
她指着地上散落的衣服枕头:“把这堆垃圾扔回你狗窝里去。”
我收拾好东西从楼上下来,因为太久没进食脚步虚浮。我姐这会刚洗完澡躺在沙发上吃她的汉堡,我飘过去让她给我一口,我姐翻了个白眼把可乐递给我。
糖水进胃,总算是不至于饿死了,然后我又想亲她。我想这不能全怪我,我姐躺在那儿敞着衣服披着一头shi发抬眼看我的的样子简直就是个魅魔啊,她就是在勾引我,哪家妹妹能抵挡住这样的诱惑?反正我不能。
我抓着我姐的胳膊亲她,她骂骂咧咧地试图推开我继续完成进食,但过了两分钟就开始主动贴上来。她就是这样,只要自己爽了大部分事都无所谓。
我摸进她衣服里,安吉尔从鼻腔里哼出一声,腻得吓人,然后她顺势脱了衣服拽着我往后倒。我趴在她身上,在她颈窝里嗅了嗅,万分投入地舔舐起她的皮肤。
我姐喘得越来越快,她挑起我的下巴让我抬起头,凑近轻轻咬了一下我的鼻尖。
“给我舔一下,好不好?”
她的左手覆在我xiong口,右手放在我肩膀上。我略微茫然,没明白什么意思,但这会我的脑子已经被搞成浆糊了,她说什么我都不会拒绝的。
我晕乎乎地点了点头,顺着她搭在我肩膀上的手的动作俯下身。
……
我站在卫生间漱了口,心理层面上总有股挥之不去的别扭。这活动让我深刻认识到我已经成了同性恋并且十分享受这一事实,心生一股说不上来的郁闷。
我姐在旁边冲完澡慢悠悠地走过来,神清气爽地伸了个懒腰,路过我身边时顺手揉了揉我头顶。
“你下个月有空没?”
“嗯。怎么?”
“有个慈善赛,可以带朋友,你要不要去?”
我来了精神:“在哪里?对手是谁?有直播没?”
”就在布拉莫巷体育场,直播应该有,对手……反正就是一群明星之类的。
“那你也要上场?你别踢一半死在上边了。”
“去你的。”她笑着敲了一下我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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