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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们却忘了那些被关押的官员,还有戴罪立功的机会。
要如何立功,需要哪些功劳,可能有人想到,却不敢细想。
等到所有官员离开时,恰好看到锦衣卫镇抚使梁平带着锦衣卫,押着一些士绅进来。
看到被押解的人,那些官员顿时心脏一缩,彼此对视一眼,就加快脚步离开。
“锦衣卫是怎么知道他们的?”
“难道锦衣卫鼻子真比鹰犬还灵吗?”
“我们应该怎么办?”
“如此看来,太子殿下之意......”
“你当真信太子殿下?”
“那我们......”
有些官员匆忙离开,却不知梁平把那些士绅关起来后就去见朱高炽。
“回太子殿下,末将已经办妥!”
“很好!”
朱高炽满意点头,然后看向宋隐。
“宋师觉得那些狗官是否愿意悔过?”
“不大可能!”
宋隐摇了摇头。
“不会吗?”
朱高炽和梁平都愣住了。
梁平当即拱手,“殿下,末将立刻带人把那些狗官和士绅都审一遍!”
朱高炽微微摇头,示意梁平不要着急,随后看着宋隐询问。
“还请宋师解惑!”
宋隐解释,“那些狗官劣绅不会醒悟,可他们会害怕,恐惧锦衣卫提审,担心他们同伙扛不住,把他们供出来。”
朱高炽和梁平,顿时反应过来。
“宋师此举甚妙!”
朱高炽又问,“宋师,如果这样就饶恕他们,那也太便宜他们了。”
“当然不能!”
宋应摇头,“除了没收他们家产田地,就连他们族人多出来的田产钱财都应没收。”
“另外,为了断了他们的侥幸心理,押他们上断头台做个样子。”
“让他们知道再多的钱都带不走,再多的富贵,朝廷也可以轻而易举杀了他们。”
“这样行吗?”
朱高炽和梁平等人都有些怀疑。
他们见多了那些罪无可恕的官员,杀头前仍然非常硬气,对朝廷破口大骂。
“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人?”
宋隐相当自信,“让他们体验濒临死亡的恐惧,劫后余生,他们会把这种恐惧牢记脑海里,轻易不敢去犯错。”
朱高炽微微颔首,“那么就按宋师所言试一下。”
“末将遵命!”
梁平应下,快步离开。
厅堂内,就余宋隐和朱高炽两人。
聊了几句后,朱高炽让人把开封府的账本拿来,一本一本地查阅。
开封府衙门。
知府陈杰,双手紧握焦急地在书房里踱步,眼里犹豫不决。
过了半晌,一名男子快步进来。
看到了此人,陈杰连忙询问,“张三,情况怎样了?”
“回老爷,锦衣卫把那些官员士绅宅院看管得很严,小的一点消息都打探不到。”
“而且太子殿下正在查阅开封府这几年的账本。”
“看账本?”
听此,陈杰心头发紧,眼里闪过惊慌。
“老爷不用担心,您去年才到开封府,即便查出任何问题,也跟您无关。”
张三心存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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