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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清捧着黎初的脸,手指从她的鬓发梳到耳后。
杨梅酒的味道反复在两人唇舌间流转,他吻着黎初,黎初也吻着他,比剧本和之前都热情得多。
醉意冲散了负罪感,他压了上去,把黎初拢在怀里。
黎初被吻得气喘吁吁,眼尾都泛起了泪花,直至双唇分离,她才张开嘴急促地喘着气。
凌清胸膛剧烈起伏着,他用指腹擦去黎初嘴角的口水。
手指沿着下唇边缘游走,才擦到一半,指尖就被伸出的小舌顶了一下。
凌清一顿,眸色更黑了。
可最终,他只深吸了一口气,就抽回手,身体向后仰。
黎初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见他有离开的迹象,小脸皱了起来,不明白地问:“不做吗?”
她的嗓音虽然有点大舌头,但没有棉被的遮挡,这回凌清是真听清了。
他手肘一滑,险些砸回黎初身上。
“你说什么?”他不敢置信地问。
黎初睁着一双大眼,歪头想了想,用更大的声音说道:“做爱、睡觉。”
凌清呼吸一滞,身体僵在了半空。
黎初才不管他的反应,小嘴持续输出:“快点做好不好,舒服了,我…唔…就能睡了,我好困的。”
凌清还是没回答,除了一双眼外,他感觉全身都不大受控制了。
他这反应看得黎初十足不解,嘟嘟囔囔:“不做爱,你干嘛到我的梦里,好烦。”
冲上脑门的热血一点点退去,凌清这才夺回身体的掌控权。
原来是梦。
“你常常做梦吗?”他哑着声问,怕自己说得不够准确,在最后又补充了句,“现在这种梦。”
“从剧本世界回来都要做的。”喝醉酒的黎初根本不设防。
凌清又问:“梦到谁了?”
“就,你们,或是都像你们。”
一开始是能看清的,可后来,经历得多了,春梦都会串着做,黎初感觉春梦对象不仅仅局限于其中一人。
凌清垂下眸,眼底藏着不想被黎初看见的情绪。
这种酸涩的情绪,早在决定追求黎初时,就注定会长时间陪伴着他。
他深吸一口气,伸手揉了揉黎初的头发,哄劝道:“乖,今天的梦不做了,你先睡。”
“不。”黎初一口拒绝,手指在半空比比划画,“不做会睡不着的。”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似是期望以此让凌清相信自己所说的话。
凌清信不信不知道,但有一点他可以确定,再不离开的话,他们就要擦枪走火了。
他捏了把黎初的脸蛋,“不会的,你闭上眼就能睡。”
黎初根本不听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头飞快摇着,“不、不舒服睡不着的。”
说着话,她两手攀上凌清的脖颈,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上。
凌清的喉结滚动了起来,颈侧青筋突起。
黎初吧唧一口亲在他的喉结上。
旋即,她听见凌清问道:“只要舒服就可以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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