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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昀毅冷不丁问了一句:“你现在彻底对他死心了吧?”
我不禁笑了出来:“决定赴死的那一刻就不爱了,也不想原谅。他对我的救赎,我也已经还完了。”
眼泪总有流干的时候,遇到错误的人也有要醒悟的那天。
宋闻声曾经问过我,是不是当年那个小女孩,我笑着否认,但我知道,他猜到了。
经历过去种种,我对他也恨不起来,或许是不想再恨。
钟昀毅忽然轻笑一声:“你终于长脑子了。”
我瞪了他一眼。
仔细回想起来,当初我一心想着要跟宋闻声在一起,其实惩罚才受了一半。
视线正好对上镜子里的钟昀毅,我问出口:“当初你是不是替我挨了一半的刑罚?”
他愣住,不自然地转过头去:“我哪有那个闲工夫和好心替你受罚,我也怕疼啊。”
他越是这样,答案越显而易见。
原来我满心欢喜跟宋闻声结婚时,钟昀毅不声不响替我挨罚,躺在床上浑噩度日。
我结婚这七年来,他从未找过我,也没有来过消息,消失得干干净净,我还以为他是放弃了我这个恋爱脑。
他总是这样做了不说,把功劳都给我,冲在最前面护着我,把伤给自己。
我却从来没有发现身边人的好,一意孤行跟了个烂人。
难受的情绪卷土重来,我猛然踩了刹车。
钟昀毅下意识转身把我整个人笼罩在怀里,语气急切:“没事吧?我看看有没有磕到?”
对上他慌乱的眼神,我如鲠在喉:“钟昀毅,我们在一起吧。”
他身体僵住,语调雀跃且忐忑:“你说真的吗?其实我等这一天很久很久了,可是肖潇,我这人没什么优点,不浪漫不幽默,我怕你——”
我凑上去封住他的唇,堵住他未出口的话语。
他很好,好到我现在终于发现他压抑的情感后,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我跟钟昀毅的婚礼和宋闻声进医院的时间是一天。
新闻播得如火如荼,而我们全身心沉浸在新婚的喜悦之中。
婚礼并不奢华盛大,来的人都是左邻右舍。
场上的每一朵花,每一个气球,钟昀毅都检查了无数遍,确保它们在该在的地方。
化妆间里,一个小女孩给我送来一个盒子,打开后里面竟然是一束保存完好的玫瑰花。
我一眼认出,这是一年多前我插花成功的第一束,上面还有我指尖的血。
想必是后来宋闻声把它做成了干花保存起来。
纸条上赫然是宋闻声歪歪斜斜的字迹:潇儿,对不起,你一定要幸福。
有人来催,我随手把纸条丢进了垃圾桶,将干花送给了可爱的小女孩,她蹦跳着离开。
没有宋闻声的人生,我会更幸福,更爱自己。
在众宾客的掌声和欢呼声里,我跟钟昀毅紧紧相拥。
与此同时,宋家所有人齐聚病房门口,病床上的宋闻声永远闭上了双眼,眼角掉着一滴泪。
我喜极而泣,钟昀毅像打了胜仗的将军,抱起我绕场奔跑。
万幸,我没有错过真正爱我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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