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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一山脸色铁青,颤抖的手指指向沈安昕。
“你你竟敢如此威胁为父!”沈一山怒不可遏,但心中却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寒意。
她是怎么知道的,明明当年自己掩饰的很好。
沈安昕淡然一笑,似乎对父亲的愤怒毫不在意。
“父亲,女儿这也是为了父亲你着想,更是为了沈家着想,天元太子在南都呆的时间不会太久,很快,女儿便会陪着若儿去天元,但是沈安锦这样的蠢人若是继续留在沈家,只怕父亲你好不容易做上的尚书之位,就要不保了。”
说完朝沈一山福了福身。
“女儿言尽于此,父亲驰骋官场多年,相信会比女儿明白什么叫做取舍,女儿会等着父亲的消息,女儿告退。”
随着沈安昕离开书房,沈一山跌坐在椅子上,两个女儿没有一个是省心的,为什么一个个都要跟自己作对?
沈家的柴房里。
傅承越看着被扔在地上的沈安锦,一脸的无奈。
“锦儿,你这又是何必呢?”
“不是跟你说了,以后不要再招惹她了吗?”
沈安锦趴在地上,挣扎着撑起身子,似乎是想要维持自己那破败不堪的尊严。
“我也不想招惹她,可是她不放过我,你知不知道她对我做了什么?”
傅承越蹲下身子,眼里带着疑惑。
“还发生了什么?”
“沈安若她怎么对你了?”
沈安锦一脸的恨意。
“她”
可是话到了嘴边,又只能咽下去,不能说这绝对不能说,这要是被知道了,就什么都完了。
“承越哥哥,我好疼。”
傅承越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唉!”
“你啊!”
“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会,我去找岳母给你拿一些药。”
柳院。
半靠在床上休息的柳姨娘一听说傅承越来了,就急忙躺下,丫头急忙拿了毛巾给她额头敷上。
傅承越走进来拱手。
“岳母。”
柳依依在丫鬟的搀扶下,虚弱的坐了起来。
“怎么样,你可见到锦儿了?”
傅承越闻言低头开口道。
“岳母,锦儿被公主下令打了板子,现在关进了柴房里,我来找岳母拿”
柳依依听的一声惊呼。
“什么?”
“锦儿被打了?”
急忙一下子下了床,急匆匆的朝外走去。
“我的锦儿。”
看着柳依依一下子变得生龙活虎的模样,傅承越忍不住沉思,岳母不是病了吗?
柴房里。
沈安锦一见柳依依进来就委屈大哭。
“母亲!”
柳依依看着她身上的衣服都带着血迹,可见这板子打得有多狠了,一脸心疼的蹲下身子将她搂进怀里。
“锦儿,锦儿,你这…怎么被打得如此严重?”
“来人,快请大夫来。”
可是看守的婆子却开口道。
“夫人,王司记交代过,准许夫人探望已经是公主仁慈,不许请大夫。”
柳依依听了脸色铁青,一脸的怒意,现在就连一个婆子都敢对自己大呼小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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