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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如今有孕在身,她怎么也不可能自己去养只猫儿,况且她虽然得了戚小侯爷嘱托去花鸟司看望过那狸奴几次,但也都是隔着笼子站的远远的。
花芜眼儿圆圆的,小脸委屈巴巴:
“奴婢知道娘娘喜洁,有了身孕更得当心,所以每次从花鸟司回来后,奴婢都会更衣净手之后再过来伺候娘娘,绝对不会带了什么不该带的东西。”
“奴婢才不会害娘娘,是哪个碎嘴的跟娘娘说奴婢坏话,简直可恶......”
她说着说着眼睛都快红了。
棠宁原是逗逗小丫头,没成想没说几句小丫头红着眼掉了泪珠子,听她委屈极了歪了话题,以为是有人告了她黑状,半点没有想到男女情事上面去,棠宁简直哭笑不得。
“好了好了,不过就是问一句,怎么还哭了?”
棠宁招手让花芜蹲了下来,伸手揉了揉她脑袋:“你以前只喜欢吃的,没见喜欢猫儿狗儿的,我只是好奇你怎么突然喜欢狸奴了,没人说你坏话。”
花芜可怜巴巴:“真的?”
“真的,再说就算真有人说什么,我也是不信的。”
棠宁捏捏她小圆脸,笑她:“都已经是花芜姑姑了,怎么还这么喜欢掉眼泪,也不怕回头那些小宫女瞧见了笑话你。”
花芜鼓鼓脸:“她们敢!”
小丫头瞪着眼故作凶恶,可圆润小脸却还是可爱更多。
她伸手抹了抹眼泪,在棠宁促狭目光下小声说道:“奴婢平时不爱哭的,是对着娘娘才这样,奴婢平日里很有威严的......”
月见端着补汤进来,笑眯眯地说道:“奴婢作证,花芜说的是真的,她只在娘娘跟前撒娇,平日里很凶的。”
棠宁闻言笑出声。
花芜脸颊通红,朝着月见“哼”了声。
小丫头跑出去洗脸,月见端着东西过来笑道:“沧浪是白操心了,还特意传信让奴婢帮他瞧着这丫头,结果她压根儿没开窍。”
棠宁失笑:“她是没开窍,那戚家的小侯爷却是开了的。”
戚家身有侯爵位,那位戚老夫人和傅老夫人关系不错,当初她在京中声名狼藉时那些曾经替她说话的人中就有戚家老夫人一份,萧厌上位后戚侯爷也得了重用,戚家如今地位不低。
戚老夫人寿宴虽不能大办,但府中亲眷小聚却是无碍的,若真是因为戚老夫人,只要戚家开口讨要一位御厨去一趟戚家也不是什么难事。
况且戚老夫人家世极好,什么好东西没见过,怎么会馋嘴御膳房的点心?
什么喜欢御膳房的东西,心疼可怜的狸奴,戚家那小子分明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怕不是从哪儿打听到花芜得了她特许,能够自由出入御膳房拿取吃食,所以才特意用这借口找上门的,他就差直接说想要拐走她家小丫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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