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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你把他眼睛都打肿了,给他道歉。”
“我不!”
“声音这么大,我是聋子吗?”叶锦潇走了出来,“你跟叶二都是我的好朋友,你们打架,闹得不愉快,那我夹在中间,该怎么办呢?”
阎罗扭头:
“他是你的侍从。”
“是侍从,也是朋友,你别这么犟。”
“那......好吧。”
阎罗努了努嘴,大步走到叶二面前,道歉道:“你原谅我了吗?”
叶二张嘴:“啊?......原谅,原谅。”
“叶锦潇,你看,我们和好了。”
叶锦潇:“......”
这可给她搞的气也不是,笑也不是,捏了捏腮帮子,直接拂袖走了,哪里清净、便去哪里一个人待着了。
前脚一走,阎罗揽着叶二的脖子,二人缩在柱子后面,探头探脑的:
“叶二,你瞧,叶锦潇是不是不生气了?”
叶二琢磨着:
“好像是的。”
“刚才跟君门主在屋里,连杯子都砸了,我险些吓了好一跳,小姐从没生过这样大的气。”
阎罗点头:“她不生气了,你这顿打便没白挨。”
他不希望叶锦潇不高兴。
-
翌日。
一支简便的队伍早已备好,只有几匹马、两辆马车,几名无情卫护着,简短的十几人,十分轻便。
以防惹人注目,其他无情卫则穿了便装,化作百姓,暗中跟随。
叶锦潇要起程了,所有的事宜交由蓝渊代为打理,蓝渊与几位重臣送出城外二里地。
“回去吧。”
已经送了很远了。
“陛下,一路顺遂。”
“陛下,一路好走!”
臣子们跪地相送,虔诚而不舍。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
叶锦潇握着缰绳,策马走在队伍的最前方,身后的桑南都城越来越远,她也离南渊国越来越近。
骄鞍轻马。
满载而归。
即将回到熟悉的地方,楚聿辞的情绪比往日都要高昂,一路策马相随,二人的身影在阳光下疾驰、奔走、相交织的纠缠着,就像两条扯不开的丝线。
仅是阳光的投影,都令楚聿辞感到分外满足。
“潇儿,往这个方向再走两日一夜,便可抵达南渊国边关。”
入了关,便踏上故土了。
离家也近了。
当初,叶锦潇以那样的方式离开南渊国,没想到还能再回去。
离开已有小半年,不知母亲近来可好?
“坼!”
快马扬鞭。
楚聿辞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迷恋的几乎移不开,扬了马鞭紧紧跟随而去。
相比之下,阎罗倒显得沉稳极了:
“瞧他这放野的样子,好像这辈子没骑过马似的。”
叶二也坐在马背上,看了他一眼。
骑个马,还在喝椰栗汁。
若不是手捧椰栗,他恐怕早也策马奔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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