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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着水汽的视线朦胧,她看见贺景洲直起身,骨节分明的手随意拿着张垫子。
然后托着她臀部抬起来,垫在下面。
林雾眨了眨湿润的眼睛,目露迷茫,懵懂询问。
“这什么?”
他笑着在她耳边说了几个字。
林雾微微愣了下,反应过来后,霎时间,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透,滚烫着脸颊要推他,被握住手腕。
“沙发不太好清理,宝宝,将就一下。”
......
林雾哭得很可怜。
抽泣蜷缩起来,用力推他,“换掉。”
贺景洲没有听。
过去很久。
懒洋洋打结扔进垃圾桶,贺景洲又随手拿过一个,撕开。
掰过她的腿,压制住抗拒,笑了笑。
“真可惜,宝宝,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
夜色浓重。
空气里弥漫着闷热旖旎的气味,久久无法散去。
她被禁锢着,看不到天花板。
睡过去又被醒过来。
最后,浑身泛着粉,可怜兮兮地裹着浴巾蜷在旁边的单人沙发,还有些发抖。
累得眼皮打架。
贺景洲背上都是抓痕,汗珠顺着优越凌厉的眉眼滑落。
喉结泛粉,旁边是圈小小牙印。
他俯身拿起垫子,手臂漂亮的肌肉线条随之微动。
目光落在上面停留半晌,笑了下,好整以暇地看向林雾。
“不是不喜欢吗。”
-
清理干净后,林雾被抱着窝在他怀里,没什么力气,指尖都懒得动。
墙上的时钟显示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半。
从下午六点多回到家开始,差不多五个小时。
林雾看眼箍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声音恹恹,“我真的觉得你应该去看医生。”
贺景洲低头,鼻尖蹭了蹭她侧颈,垂着眼睫。
“宝宝在嫌弃我吗。”
林雾现在诚实点头。
下一秒,耳边传来善解人意的关心,“你运动量太缺乏了,多做做就好。”
林雾别开脸不和他说话。
他却牵着她的手,握进掌心,修长手指强势地挤进她的指缝,十指相扣。
安静平和的氛围里,林雾靠在他肩膀蹭了蹭,迷迷糊糊坠入梦乡。
她梦到自己独自走在黑漆漆路上。
走了很久很久。
前面看不见光亮。
想停下来休息的时候,忽然有人握住了她的手。
眼睫颤了颤,林雾缓缓睁开眼。
温馨的卧室里,身后是清浅呼吸,薄荷香气混杂着沐浴露的味道,令人安心。
贺景洲手臂环在她腰间,仍然与她十指相扣,无名指上的婚戒闪着细碎的光。
属于她的兑换券不会限时,这次她真的牢牢握在手心。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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